可江霽初對那塊表的珍視是真的,瀕死時的呼喚、高燒時的胡話也做不得假。
那位自始至終連姓名都沒有的&ldo;哥哥&rdo;,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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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聚集起來的雲朵悄然擋住月光,偶爾有風一吹才漏出幾絲細縫。
陳家村群山環繞,樹木更是數不勝數,而茂密的叢林中沒有一聲蟬鳴,直到後半夜才鬧出些窸窸窣窣的動靜,它們無人指引,閃著猩紅的眸子自發爬向村尾的二層小樓。
謝寄睡得正香,猝不及防被人踹了一腳,如果不是本能地抓住床板,怕是要從本來就窄的床上掉下去。
他迷惑地看向力道來源,正是睡相不佳的親弟弟。
謝泉睡得沒任何防備,明明病了好幾年,雜七雜八的沉疴舊疾卻在痊癒後都連帶一併褪去,從經不得風吹的病秧子眨眼成了火力旺盛青年,睡夢中因嫌熱蹬開了半條被子,呈&ldo;字&rdo;形敞著肚皮仰天打小呼嚕。
看來病是真的治好了,這一腳踹得有夠猛。
謝寄揉揉太陽穴,認命地把謝泉四肢挪回去,又拉過被子給重新蓋上。
不等他重新躺好,謝泉又一腳踹了過來,好在他反應夠快,看到謝泉動時立刻曲腿閃避。
謝寄:&ldo;……&rdo;
還能不能睡了。
要不然扔出去吧。
現實世界呼風喚雨攪弄風雲、祭壇關卡腳踢boss棍打殺人狂的謝總靠在床頭,開始慎重考慮十八年的兄弟情義。
還沒等他想出個頭尾,腰間忽然被胳膊纏住。
謝泉抱住他蹭了兩下,嘴裡嘟囔:&ldo;我哥最厲害了。&rdo;
謝寄心頭一軟,輕輕摸了摸謝泉的腦袋。
謝泉:&ldo;只要他唱歌,什麼妖魔鬼怪都能嚇跑。&rdo;
謝寄:&ldo;……&rdo;
還是扔出去吧。
可憐的小弟還在光怪陸離的夢中巡遊,全然不知兄弟情岌岌可危。
身上多出的重量讓謝寄靠在床頭,臉上是江霽初經典的面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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