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
&ldo;焦舸後背上有一塊紅色的海浪胎記,和小遠背上的那塊很像,&rdo;謝寄,&ldo;在祭壇中我的體質和感知能力不斷增強,加上我本身也有掙脫枷鎖的意思,那一槍算是徹底將枷鎖崩開了吧……&rdo;
江霽初跟著記了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塊特殊的胎記。
電光火石間,一段塵封的記憶湧上腦海。
他脫口而出:&ldo;我見過那塊胎記,在現實世界。&rdo;
謝寄一驚:&ldo;什麼時候?!&rdo;
海浪樣子的胎記本就罕見,何況還是瑰麗的玫瑰紅,當年謝楊兩家竭力在海中搜尋楊遠的屍體,可公海太大,搜尋起來手續繁瑣不說,海中又有食肉魚類,只撈上來半截綁匪,楊遠卻是始終沒有找到。
難道說……
江霽初努力回憶著。
那好像是一段很久遠,甚至被人為刻意壓在識海深處的記憶,直到謝寄提起胎記,才打開機關般破除迷霧露出真容。
他應該是無意間幫了一位比他當時小兩三歲的少年,少年的監護人為表感謝,送了他一些禮物,還說要給他算一卦。
他現在才反應過來,監護人和謝寄是有點相像的,只不過謝寄偏向儒雅的正人君子,監護人卻長著一雙勾人的桃花眼。
夏日的深巷中,垂柳下,監護人掐掐手指,神色頗為有趣:&ldo;沒想到你還與我有緣。&rdo;
他沒聽懂:&ldo;有緣?&rdo;
監護人:&ldo;確切的說,是和與我血脈相系的人糾纏甚深。&rdo;
江霽初本該覺得眼前的監護人是個騙子,扭頭就走,可不知為什麼,監護人口中虛無縹緲的話聽起來極具說服力,大概是對方神棍氣質太能唬人。
監護人:&ldo;你前十九年都不怎麼如意,但在十九歲那年,你將迎來新生。&rdo;
江霽初那年十七歲:&ldo;還有兩年,什麼新生?&rdo;
監護人卻搖了搖頭:&ldo;不是兩年,是九年,會有人不遠萬里,刀山火海,闖入地府也要救你。&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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