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霽初知道思悠一定跟謝寄說過殷霖多年沒去闖第七層,以為謝寄會問他怎麼把人給說服,沒想到對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輕輕把他頭往上抬了抬。
兩個人的視線近距離相撞,江霽初對上一雙溫柔又耐心的眼。
謝寄感覺到江霽初身體的僵硬,像是根繃緊了的弦,哪怕回到象徵休息和安全的賓館房間也不肯松上半分。
自他們遇見後,江霽初一直是這樣,仿佛有兩座山般沉重的東西壓在肩上。
明明過關時只喜歡縮在角落做自己的事,卻要一次又一次地忙活,甚至有點自作主張。
決定和他一起闖關、替他衝鋒陷陣、替他扛刀,還費盡心思地湊夠隊伍人數。
他鬆開手,溫聲道:&ldo;霽初,累不累?&rdo;
江霽初不明所以。
謝寄揉揉江霽初的腦袋,就像平日裡揉謝泉一樣:&ldo;我知道你很想替你哥報仇,但欲速則不達,你自己也說過,如果想要回到現實世界,就不要急著離開祭壇,對嗎?&rdo;
江霽初順著他的話點點頭。
謝寄:&ldo;那你在急什麼呢?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rdo;
賓館房間的燈被開到二檔,光泛著溫暖的黃,身下是柔軟的床墊,令人安心的熟悉氣息將江霽初整個人包圍,他雙手虛虛捧在一次性水杯兩側。
水杯太燙,他沒有完全覆蓋上去,只時不時觸碰一下,好讓熱度驅散身體的寒意。
每個細節都充滿放鬆的暗示,謝寄的語氣也格外溫和,帶著難以察覺的誘導性。
江霽初強撐的警惕心被一寸寸瓦解,理智在腦海不斷拉扯,他懸空的手腕暗自發著抖。
半晌後,江霽初道:&ldo;對不起。&rdo;
謝寄的聲音在耳畔響起:&ldo;什麼對不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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