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正常的校長辦公室總得有獎狀、獎盃、合影之類的，可他的辦公室什麼都沒有，全都是書和資料。&rdo;
江霽初：&ldo;我傾向於賀子鳴說的話是真的，鳴升中學不屬於人間，但我們還沒進學校時搜過鳴升中學的信息，它真實存在。&rdo;
謝寄：&ldo;也就是有兩個鳴升中學，賀子鳴現在身處的是真的，我們所在的是假的，問題在於，范效璋為什麼要弄假的鳴升中學。&rdo;
手機搜出的新聞、滿屋子多次翻閱的書籍、對學校的盡心竭力，畫面一幕幕浮現在江霽初腦海。
他如夢初醒：&ldo;范效璋是個搞教育的瘋子。&rdo;
謝寄：&ldo;大差不差，我懷疑范效璋是在&l;證道&r;。&rdo;
江霽初：&ldo;證道?&rdo;
謝寄：&ldo;他對自己的教育模式非常維護，也非常驕傲，否則不會聽到謝泉誇獎學校就同意入學體驗，他很享受這種追捧。&rdo;
江霽初很喜歡看謝寄有理有據地分析關卡，自信、篤定，好像整個人都在發光。
他感到喉口有些干，悄悄別開目光喝了口飲料：&ldo;唔，你說得對。&rdo;
謝寄：&ldo;但這只是原因之一，我們肯定還有沒發現的線索。&rdo;
有的學校追求快樂教育，有的學校追求高分數，每位學生和家長追求的也各不相同。
高考是人生非常重要的轉折點，高壓政策確實能催生出更好看的分數，但范效璋對成績的追求已經瘋魔。
謝寄不對讓不讓帶手機、談戀愛等規則做出評價，但用鬼神之說來威脅，甚至拿學生性命開玩笑，是他決不能苟同的。
證道是動機，但還不夠。
性格都有其成因，范效璋偏執到弄出鳴升這種詭異又殘忍的怪物，背後還有別的東西推動。
謝寄：&ldo;得找個機會再去趟范效璋辦公室。&rdo;
江霽初：&ldo;現在范效璋應該在辦公室辦公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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