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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君雅不知何时跟了来,听了这话就笑着说,“是啊,君酌哥去和那么多人喝酒,我们这是担心他喝大了,会干坏事而已。”
何亭亭几个好友听了这话,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刘君雅。
到底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这位一副迫不及待地拆台的嘴脸,到底是没脑子还是没脑子?
刘君雅不知几人目光的含义,反而以为几人是等自己说更多的消息,当下得意地道,“走吧,我们去找君酌哥吧。我嫂子平日和我君酌哥如胶似漆的,这瞬间分开,难免不习惯的。”
一个少女再也忍不住了,靠在何亭亭耳旁,“她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可能是宿便。”何亭亭沉下脸,随口应了一句,就看向刘君雅,“你这么迫不及待,就走快点儿啊……”
刘君雅似乎能看到何亭亭丢尽脸面的画面,笑容更灿烂了些,加快脚步直奔一个方向。
497 自作孽不可活
走了没多远,就有惊呼声传来。
“太饥渴了吧,在别人家里就这样……”
“天,我以为他们都是很正经的正经人,没想到……”
“王建云也太好笑了,做出这样的事……”
刘君雅听到这些惊愕万分的讨论,脸上就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示威似的看向何亭亭,“怎么,不敢去了吗?”
“有什么不敢去的?”何亭亭冷笑一声,抬脚就走。
一位温婉的妇人拉了拉她,微微摇了摇头。
她们来到这里,基本都能听到那边的动静了。从传来的片言只语就该知道,必定是风月上的事。
再看看刘君雅的模样,只怕涉及这风月的,还是和何亭亭有关的。和何亭亭有关,又扯上王建云的,除了刘君酌还有谁?
何亭亭冲她摇摇头,“我怕什么,倒是有人怕我不去才是。”说完,继续往前走。
刘君雅嗤笑一声,心里暗想,你继续嚣张啊,等亲眼所见,就有你哭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激动得微微颤抖起来,脚步也越来越快。
到了门口,大家的讨论声渐渐大了起来,“王建云也太不要脸了,竟然……”
“以前我以为她很清高,谁知道……嗤……”
刘君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抬脚走上前去,“都让一让,让一让,这事和我嫂子切身相关,让我嫂子上来看一看吧,不亲眼看过,她不死心呢!”
喧闹的现场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用惊愕的目光看向刘君雅。
刘君雅见众人看这自己,眼珠子一转,伸手捂住了脸,“唉,家丑啊……我早说了,君酌哥和建云姐是一对,偏生有人把他们拆开……现在,可不就出事了么?”
一个中年妇女看向她,仿佛看穿她似的,“这事和刘君酌有什么关系?”
另一个鄙夷地看向刘君雅,“家丑的确是家丑,不过这个家丑是你而已。”
“人蠢得没法子治的,刘君雅你是第一个,我算是长了见识了。”
“说真的,你这样的,要我是何亭亭,我也会扇你几大耳刮子,不打你都对不住自己。”
“我爸总跟我说,人不能太蠢,实在太蠢无法改变,那就尽量遮羞。刘君雅你这样又蠢又爱现的,真是世间罕见。”
“她这个样子,到底随的谁啊?我记得她爸妈都是很能干很伶俐的人啊,怎么会生出个蠢得把家给卖了的角色的?”
刘君雅被所有人指着鼻子骂,一时有些懵逼,“你们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里头的人是王建云和赵志云,和刘君酌有什么关系?你口口声声把刘君酌往里扣,就不怕败坏了家里的名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