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先扶二当家上马,伤重的一人一骑,伤轻的便二人分骑—匹、我们连夜驰回长春山!”
此刻——
五匹健马驮着七个人——七个皆身染鲜血的人,缓缓往金家楼方向驰去——马上没有人再开口,更没有人言笑,偶而,潘得寿会臭骂一句:“他妈的!”
谁都知道他骂的是大漠骷髅帮——
展若尘没有骂,但不时会传出锉牙声,显然他已忿怒得似火山要爆发一般……一行赶回金家楼的时候,东方已泛鱼肚白,消息飞快的传入“九昌阁”与“如意轩”,首先赶到大金楼的便是施嘉嘉,她刚站在长廊上,见展若尘一身是血,神情疲惫,惊叫一声便扑上前去,道:“若尘,你受伤了?”
一声苦兮兮的笑,展若尘拉住旌嘉嘉一手,道:“这些全是敌人的血!”
施嘉嘉松了一口气,面色一缓,便立刻对潘得寿施一礼,道:“潘叔,您好!”
潘得寿一身是伤,这时打了个哈哈,道:“少主没赶到五里坡的时候不太好,但少主一到,便一切全好,哈……”此时端良、金淑仪与独子端吾雄也赶到大金楼,金淑仪见走进来的七个人几乎吓了一跳,便立刻吩咐下去,找大夫先治伤者,厨上更做出一桌酒菜立即端上来——潘得寿与苏杰等人从昨日过午到现在,滴水未进,此刻变得治伤第二,吃喝为先,竟围着桌子便狼吞虎咽起来……此刻,金家楼刑台大司卫“无情报”费云大步直入大金楼,他双目直视身受重伤的陶其中,沉声问:“谁干的?”
潘得寿拍拍一边凳子,道:“老费,过来些,我们要商量大计了!”
费云忙施礼,道:“二当家一路辛苦,又遇上敌人,还是先歇着!”
潘得寿重重的道:“我能歇着吗?”
就在这时候,申无慕、申无求姐妹与申无忌三人匆匆走进来,大舅公申无忌已走至展若尘身边,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骷髅帮已明目张胆同咱们干上了?在什么地方?”
展若尘忙起身,道:“大舅公,你们请坐,且等吃过饭,我们共商共研抗敌大计!”
大金楼的正中央,一张长方形玉面大桌子两边,分坐着金家楼主要首脑——右面!
中无忌、申无慕姐妹,展若尘、端良夫妻与儿子端吾雄,施嘉嘉坐在最边上——左面,挤坐着的有:“火印星君”潘得寿、“无情报”费云、八卫之首阮二,其余便是“雷”字级四大把头、“无形刀”顾雍、“电”字级大把头“鸳鸯腿”武升、“月”字级大把头“八卦杀曾秀雄、“星”字级大把头“老辫子”于宏远——大金楼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便地上落下一根针也会清晰的听得到——这张长方大玉面桌,顶端原本坐着金家楼主“金色夜叉”辽北巨擘——金申无痕,但现在却是空着,在座之人皆往桌端瞄了一眼,却又一个个重重的垂下了头——一声干啦啦的咳嗽,申无忌缓缓道:“倒是说话呀,人马不是全到齐了吗?”
潘得寿“唿”的站起来,沉声道:“听少主说,金家楼通往各地要道,相继有了敌踪,妈的,这是骑到人脖子上撒尿,你们谁能忍下这口气?”
他虎视四周,忍着割肉之痛,又道:“我在大凉城主持外务,就没有发现敌人露个面的,怎么一下子会有这么多骷髅帮的人侵入我辽北地界内?”
他的口气火爆,完全以二当家口吻向大伙质问,但当他的目光一接触到展若尘的时候,便语缓,又道:“敌人出其不意,攻其无备,但事情既然出了,便把各人心里话全说出来,别忘了,楼主的安危全看我们的了!”
大司卫费云沉声道:“这几天自金家楼往东的各路人马,不少已同敌人照上面,松香镇,十里铺,百花集,太和城,尽是些人鬼不分的骷髅帮众,以我的看法,我们分两路,一批沿着金家楼四周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