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能够认识的密码字。
“相公,你写的这个是什么字啊,小环怎么是一个也不认识?”
“这个是密码。”柳风瞎掰道,“是我编的密码。你继续的读,将《印修法诀》一页一页的小声读出来。一定要小声,看我的手势,写完一个字,你再念下一个;慢慢的来。这是为了以防万一,万一这本书被人抢去了,也好有应对的方法。”
“相公,现在天快晚了,我们这么的关在房间,下人们会议论的。”子桑环小心的道。
“没有事。”柳风道,“让他们议论就是了。有我!谁敢胡言乱语,我就将他撵出柳家去。你继续。”
“嗯。后天境界,划为三等,第一层气感期——”
柳风笔耕不缀,笔尖所过,字在绢布上成形,点横撇捺竖弯钩,标准的行楷,隽秀修长。《印修法诀》,不过二十来页,加起来也不过是两万来字,夜幕降临,子桑环就停止了磨墨,誊抄结束。
接着,柳风拿起毛笔,开始对这本古黄色的旧书进行修饰:折的地方,加上弯钩;空白处,就添上一个圆圈;竖画,加个小横杠;横画,带上个钩。凡此种种,种种不一。然后,他就让自己的美妾小环吹干墨;真正的添衣舞缝!
“好了。开门。”柳风将绢布卷起,贴胸收藏,涂改的《印修法诀》揣在怀中,对子桑环微笑道。
“是,相公。”小环高兴的走到房门,抽闩,拉门。
屋外,太阳沉入地平线,西方,残余的晚霞,在天空边缘镶嵌着。高高的古树,隐着没有亮光的弯月,风吹,微微的清响,从近至远,悠扬的穿林翻叶声。
小环搀扶之下,柳风抬脚出门;器宇轩昂的一拐一瘸着,直奔古玉凤的房间。
吃饭,只有先到古玉凤那里,才有着落;另外,今晚的安全问题以及早晨护卫赏赐的事情,都要进一步的落实。柳天回到柳家大院,也只能在他娘古玉凤的屋子老实呆着,更何况今天他又犯了错,甚至放走了敌人,令得柳家大院产生了危机,也给柳风的安全带来了威胁。
色字头上一把刀,柳天是挨了一刀,而且还是当着自己老婆的面,能不罚跪板凳吗?这个也只有柳天心里最清楚;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一个贪嘴不被老婆抓住的男人更加的难!
“娘,饭还没有吃过吧。”柳风拜见了柳天,就凑到了古玉凤的面前,道。
“没有,还不是在等你俩!——怎么样,小环,现在还疼吗?”古玉凤道。
“夫人,好多了。”子桑环连忙行礼道。
“现在要叫娘,可知道?”古玉凤笑着道。
“夫——娘!”子桑环甜甜的叫道。小月在一边,没有任何的表情。
“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慢慢就会好起来的。”古玉凤道,“怎么搞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都做几次了?”
子桑环低下头,红起了脸,蚊子声音,“七次。”
“七次?”古玉凤大声的道,“七次,看样子你俩精力还够旺盛的。看来你也累了。——这事就这么回事情的,不用害臊。”
“娘,我都累了。赶紧吃饭吧!”柳风岔开话题,道,“爹,我们现在是到客厅吃,还是就在这间屋子里?”
“这个,问你娘吧。”柳天坐在檀木椅上,悠悠的说道。
“小月,你到膳房,所有的饭菜,都端到我房间来。”古玉凤道。
“是,夫人。”小月应着,转身出了门。
“爹,早上六名护卫,我说打赏他们,特别是韩良,他救了我一命。”柳风对着柳天道。
“这个,你爹早就做了,要是等你,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古玉凤道,“做事情,要立即去做,这样才能办成大事。”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