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讓他覺得他能把自己怎麼的,畢竟是高知,科學家,重要的還是個病號。
霍啟幹了活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看著旁邊桌子上放著一個暖壺和水杯,他想都沒想,直接倒了杯水,仰頭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蕭亦行正靠坐在床頭看書,手中翻著一本密密麻麻充滿專業學術性文字的地質學的書籍。
此時察覺到他的舉動後,翻頁的手指不覺微微停頓了下。
隨後他看向霍啟。
霍啟仰頭喝著水,瓷白的脖頸格外修長漂亮,隨著液體的滑下,喉結滾動著。
下頜到耳根的線條流暢清晰,在白日的光照射下,他耳根下的青色脈絡都隱隱浮現。
蕭亦行:「……」
霍啟一口氣喝完後,唇邊還帶著點晶瑩的水漬,他抬手輕蹭了下,只是剛拿開水杯,就撞上了床上男人的視線。
「怎,怎麼?」
喝水還不行麼,幹嘛這麼盯著他。
深不可測似的。
蕭亦行淡淡蹦出幾個字:「你用的是我喝的杯子。」
霍啟愣了下,這才反應過來,只是他從來不計較那麼多的。
不過想到了蕭亦行到底是個潔癖的,這才幹笑著呵呵了兩聲,根本沒過腦的直接來了句:
「親都親了,喝個水這有什麼的。」
這話一出——
蕭亦行:「……」
一個堂堂高冷的,嚴謹的,高智商的地質學教授,此時竟被他那一句話說的渾身僵住了不說,這會兒似著實忍不住了那般,抹開臉,看向窗外。
緊抿唇瓣。
抹開臉,霍啟看不見他的臉色,卻發現他的耳根似乎在一點點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霍啟小公舉瞪圓了眼睛:「……」
他,他這是……又說錯了什麼嗎。
……
一個領證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車禍,住院,得知身體血氣不足,體質弱難以受孕,卻又被陸梟強行的抱去領證。
好在兜兜轉轉,二人還是領證了。
陸梟想將溫弦住院的消息跟他爸媽說,但是溫弦覺得也沒大事就先不說了,免得他們多操心。
並且,他們還以為自己懷孕了,如果知道自己沒有,一定是很遺憾。
晚上的時候,陸梟給他父母打電話說不回去了,跟她在外面住。
家裡也沒多想,小兩口怎麼過自己喜歡就好了。
晚上的時候,霍啟躊躇了半天,最後跟她也過來說了幾句話,當著陸梟的面友情的問候問候後,還是離開了。
她不知道他和蕭教授有什麼,只當他們在青海的時候,大家都是朋友了。
夜裡。
夜深人靜的時候,溫弦靠在陸梟的懷裡,在他胸口蹭了蹭,單人病床上,緊密的躺著兩個人。
陸梟是想找個摺疊睡椅的來睡的,但是溫弦不讓,捨不得讓他睡那種地方。
畢竟她又不是開了刀有傷口,只是輕微的腦震盪而已,所以百般堅持讓他晚上跟她一起睡。
陸梟最後被她纏了不行了,只好無奈妥協。
其實單人床並不是躺不下兩個人,只是有些擠,畢竟陸梟一米八八,腿長手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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