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回报我展家的吗?”
纪管家现在穿着一身员外袍,对展祖望的话直接冷笑了一声,“我纪新在你展家兢兢业业的做了这么多年的工,可是你看看你和你的宝贝儿子做了些什么!我女儿天虹有对不起你们展家吗?展云飞从小勾|引我女儿围着他转,可是呢,最后却像衣服一样随手丢了!我纪新自问对得起你们展家,可是你展祖望,还有你那个夫人,还有你的宝贝儿子,有把我们当人看吗?天虹因为你展云飞流产去了,可是你有想过天虹吗?整日跟萧雨凤这个勾栏院出来的妓|女腻在房间里,我儿子天尧差点就被萧雨娟那个小贱人害死,展祖望,你说!”
展祖望的脸色白中透青,看展云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
纪管家恨恨的看着展祖望几人,“我看在你们曾经救过我跟亡妻,让你们安安稳稳的出了这里,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尤其是你,展云飞!”纪管家说完,一甩手就进了展园,大门当着展家人的面重重的关上了。
纪管家进去后不久,就出来了几个家丁,他们在大门处架起了梯子,将展园的门匾摘了下来,当着他们的面狠狠的摔到地上,接着就收拾着东西回去了。
展祖望气的直打哆嗦,梦娴则是直接昏了过去。展云飞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因为知道经常跟在他身边的小影子纪天虹死了的消息,还是因为对他一直很和蔼的纪叔叔变得如此面目狰狞而有些不能接受,只是呆呆的看着关闭的原展家大门。而当了少奶奶没几天,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富家生活(光跟展云飞蜜里调油去了),就重新变得一无所有,拿着手帕呜咽的哭着。
最后还是展祖望最先回过神来,黑着脸叫醒了展云飞,“还愣着做什么,快点将你娘扶起来,我们去报官!”
在家里作威作福惯了的展祖望忘记了,没有钱的他,县老爷会管吗?
鼓刚被敲响,就有衙役以莫须有的罪名给抓着打了一顿,重新的丢回了街上,当时展祖望就吐血了。
“爹,怎么办……”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展云飞完全没了主意。
“我们去找云翔。”将嘴边的血迹擦干净,展祖望对着展云飞说道。
可惜,这些人忘记了,云翔已经离开了展家,而云翔现在住在哪里,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去找?找人问都没有人告诉他们。
展祖望在寻找无果之后,直接又吐了一口血,不省人事了,接着就没再缓过来,有没有钱去抓药,挺了一天就死了。
展云飞不是没想过去药铺抓药,他还记着自己大少爷的身份,去了药铺之后被一众药童伙计取笑了一顿,哄了出去。展家再也不是桐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摇身一变,成了整个桐城的笑柄。
可是,桐城的人笑也只是笑没有眼光没有脑子的展祖望、展云飞,却丝毫不曾笑过展云翔。
展云翔对于展家人的遭遇完全充耳不闻,展祖望等人的消息也一点都没有透露给品慧,只是看着他们越渐惨淡的结局,除了冷笑还是冷笑。
梦娴在展祖望病死之后,又因为住着破旧的庙里,吃不住苦,加上身体不好,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
展云飞虽说离家出走了四年,可是这四年身边都带着银票,带着下人,哪有受过什么苦,每日吃草根树皮,展云飞差点就被逼疯了。可最后到底也没疯掉,因为在他疯掉之前就死了,萧雨娟杀的,死前看到的就是萧雨娟那因为恨而扭曲的脸,以及萧雨凤惊慌的表情。
最后,萧雨娟和萧雨凤的去处,依旧是待月楼,只是这回就没有之前那么好的待遇了。
“那个纪管家,让我想到了一个词——卧薪尝胆。”顾韵安咂咂嘴,没想到那个纪管家看着展家的家产,竟然这么能忍。“不过,他一个踢了主子上位的,能保证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