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休息,你们慢用。”临走,她还回眸一笑。
司徒莽也跟着起身。
“海夫人,请让我跟莫笑送您—程。”他大手一抓,牵起君莫笑的手,跨步追上珠珠,三个共犯同时退席,离开了大厅。
其余几个“目击者”,心里也惶恐得很,不知道主子喝了那杯酒后,会有什么反应。为求自保,他们一个又一个也找了借口,全都脚底抹油溜了。
不到一刻,圆桌之旁,就只剩下夫妻二人。
宝宝用眼角,小心翼翼的偷瞧丈夫,只见他的浓眉拧得愈来愈紧。她既是期待,又是害怕,一句话也不敢说。
屋内静默了半晌,终于,齐严开口了。
“你也回去休息吧!”他沈声说道,站起身来。“书房里还积了不少事情,我得去处理了。”
啊?这样吗?只有这样吗?
他明明喝下了春药,为什么没有半点反应,没有扑过来对她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仍旧要她独自回房?
“喔,好。”宝宝虽然沮丧又失望,还不忘克尽妻子的职责,起身送丈夫离开,直到门阶之前才停步。
齐严高大的背影,走进夜色之中,没一会儿就转过回廊,再也瞧不见了。
阶下的树丛里,突然有了动静,躲在树丛后的珠珠,猛地跳出来,满脸气急败坏,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怎么让他一个人回去?”
“呃——”宝宝吓了一跳,小手抚着心口,看着从旁冒出来的三姐。
珠珠气得直跺脚。
“还愣着做什么?快追上去啊,别浪费我花了百两银子才买来的上等春药!”
宝宝还在迟疑。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啊?”珠珠抓着妹妹,急呼呼的就往书房跑去。“快快快,别再耽搁,药性就要发作了!”
书房里,灯火通明。
离开大厅时,齐严已隐约察觉有些不对劲。
他心浮气躁,无论如何,就是定不下心来,下腹隐约感到阵阵热流。他刻意抵裆,不流露半分异状,镇定的离开大厅。
只是,情况没有改善,反而愈趋严重。
回到书房里,他已是气息粗重,下腹的热流已化为火焰,在四肢百骸里燎烧,宁他燥热难耐。
原本以为,是多日不见娇妻,才会因为见着她的容貌、听见她的软语,就产生强烈得近乎痛楚的冲动。但是,就算是刻意离开,把她冷落在身后,他的脑子里,还是忘不了她。
她软嫩的耳、红润的唇,低头时,露出的白皙肌肤,她的香气,她的十指,她的眼神、她望着他的表情……
欲望如针,刺得齐严闷声一哼。
太久了。
他已经那么久、那么久,没有——
倏地,门上响起敲门声,齐严抬起头来,却看见妻子一脸惊慌,被人推了进来。
他的理智,因为她的出现,开始崩解。
“怎么了?”齐严勉强保持声调平稳,但声音却已嘶哑。
一被推进门,宝宝就转身想冲出去,可大门早已被三姐关上,乍闻夫君的声音,惊慌不已的宝宝,连吸了几口气,才敢回身开口。她脸色娇红,怯怯的看着丈夫,说出三姐帮她编好的理由。
“呃……那个……我看夫君离席时似乎有些不适,所以替你泡了杯参茶送来。”这杯参茶,是三姐从路过的仆人手里抢过来塞给她的。
“我没事。”他语音嘶哑的开口。
但是,只要她不走,很快就会出事了!
齐严站起身来,绕过偌大的书桌,脚步却前所未有的有些颠簸。他体内的那把火,煎熬得他几乎要无法克制。
“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