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这一看,黄香怡不禁吓得脸色都苍白了,指着那盆血水里的阴尸蛊和蛊卵,道:“这,这莫非就是蛊虫?”
夏云杰点点头。
“那这一个个白白的小点点是什么?”黄香怡再次问道。
“虫卵!”夏云杰很简洁地回道。
但就这简洁的两个字,却听得黄老还有黄香怡等人骤然毛孔悚然起来,尤其黄老一想起这么多虫卵将化为阴尸蛊在他体内乱啃,却是比当年从尸山血海里爬起来还让他感到可怕。
“师叔,这东西我现在该怎么处理?”冯文博恭敬地请示道。
“你去帮我取毛笔和朱砂来,这些东西寻常方法是很难杀灭干净的。”夏云杰道。
冯文博闻言急忙去取来了毛笔和朱砂,然后夏云杰画了张符箓。
画完之后,夏云杰将那符往脸盆中一扔,那符竟在血水中熊熊燃烧起来。
符一烧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再次在客厅里响起来,不过这次却更清晰。当火熄灭时,血水的颜色更浓,但那阴尸蛊和蛊卵却都已经不见。
见阴尸蛊和蛊卵被消灭干净,黄香怡惊魂未定地问道:“夏叔……叔,我爸……”
“黄女士还是叫我夏老师吧,说起来我还是江州大学的客座老师。”夏云杰见黄香怡怎么说也是四五十岁的女人,听着她叫他叔叔,总感觉特别扭,急忙打断道。
“这……”黄香怡闻言将目光投向父亲,她也觉得叫一个小年轻叔叔怪别扭的。
“既然夏老弟这样说,你就这样叫吧。”说着黄老又看向夏云杰笑道:“你就别黄女士,黄女士地叫了,叫她香怡就可以。”
夏云杰笑笑,然后道:“那些东西我都已经清除干净,以后你爸就不会再犯心绞痛了。”
“放心啦女儿,夏老弟是一位真正的奇人,他既然说没事那就绝对没事了。好了,咱不谈这个,卫国,你去安排一下,晚上我要和夏老弟好好喝上几杯。”黄老见女儿欲言又止的,笑着道。
“这件事就不用卫国安排了,让冯正诚安排吧,他是江州市的市委书记,也是文博的儿子,你这位老领导过来,他这位地方官应该接待的。”夏云杰闻言笑道。
虽说冯文博对儿子弃医从政耿耿于怀,但总也喜欢儿子能步步高升,所以见夏云杰特意提到他儿子,显然是想把儿子引见给黄老,目中不禁闪过一抹感激欢喜之色。
黄老人老成精,自然也明白夏云杰的意思。本来他这次轻车简从是不想惊动地方官员的,但既然夏云杰有这个意思,黄老却不好拂他的面子,闻言笑道:“这样也好,顺便让小冯把小赵也叫过来。小赵就是你们省的省委书记赵兴军,是我以前的部下,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他酒量不错,到时可以替我多敬你几杯。”
县官不如现管,既然夏云杰比较看重冯正诚,黄老干脆人情做到底,把省委书记赵兴军也叫来。如此一来,赵兴军自然会多看重冯正诚几分。此外黄老把赵兴军叫来最重要的目的还是想把夏云杰介绍给他认识。毕竟夏云杰不仅是位奇人还是他黄老的救命恩人兼忘年交,而且又刚好生活在江南省。地方上的事情,黄老远在京城终归有些鞭长莫及,刚好赵兴军这位老部下是江南省第一把手,却是可以帮忙关照他这位新结交的小兄弟。
至于像夏云杰这样的奇人需不需要赵兴军关照,那却是另外一回事。总之,介绍两人认识是一件好事。
对于黄老特意把赵兴军也叫来的微妙之处,夏云杰是无法明白的,不过冯文博毕竟活了一把年纪,曾经也在学校、医院里当过领导,倒是深知其中玄机,闻言满心高兴地去给儿子打电话。
江州市市委书记办公室,烟雾缭绕。
冯正诚独自一人站在窗户前,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