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练一下内家功夫完善一下自己;而高富贵和钱书阁则完全没有武功基础,只能从最基础的东西学起,高富贵身体素质很不错,进步非常快的,而钱书阁就不行了,读过书的经历使他这个“劳心者”有些瞧不起“劳力者”,练功不太认真,而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兵法的学习上了。
我们这个伍就这样充满了向上的冲劲,每天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在军营里拼命的苦练。我们的举动也吸引了不少士兵的观看,他们在一边指指点点的,就像在看稀罕似的,这让我觉得十分难为情,但没有什么其他可以去练功的地方,只好让他们看吧。
在一天晚上我们伍单独训练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来看热闹了。起先我没有放在心上,指点了他们几个人以后就开始自己练自己的了。罗英突然跑到我身边,小声说道:“瞧见那边几个人了吗?左起第一个就是那个‘生铁’!”我听了以后,就扭头看了一眼。借助军营里昏暗的灯光,我勉强看清了那个生铁的面貌,是个很英俊的年轻人,和我年龄相仿,身上洋溢着一股逼人的气势,看样子他的武功不错。只是他的脸上露着的那副冷冰冰的表情实在让人受不了,难怪别人会给他起了个“生铁”这个外号,挺恰如其分的吗。但就在我把目光投向他的时候,他迅速的脑袋扭了过去,快步走开了。据说在以后的日子里,那个生铁也在军营的另一端苦练武功,只是我们都没有闲心去证实一下罢了。
长时间生活在一起,我们五个人完全混熟了,都成了好朋友,彼此是什么人也都清楚了,周金戈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老实,高富贵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莽撞,钱书阁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刁滑,罗英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抑郁,而我也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深不可测,都是一些二十岁刚冒头的小青年,谁还不知道谁啊!
本来的我和他们四个是同一年出生的,而日期要数我最靠后,也就是说我是最小的。但我在由田靖华变为田慕君的时候,户籍上的年龄大了一岁,于是我便成了最年长者,他们四个都叫我“老大”,我觉得这个外号实在很别扭,就像我真的很老似的,坚决不让他们叫,但还是禁不住。周金戈和名义上最小的罗英也不喜欢被叫外号,尽管钱书阁起了好几个,但都没有叫起来,只好叫原名了。高富贵的外号就简单多了,直接叫“贵子”,有时候直接叫他“小贵子”,就像在叫一个太监似的。至于专门给别人起外号的钱书阁,他也逃不了别人的报复,不过给他起的外号——“钱秀才”可以说是很便宜他了,直接把他的学历给提高了不少。
在我们五个人的小团体里面,高富贵和钱书阁的关系特别亲密,这两个家伙整天粘在一起,似乎比亲兄弟还要亲。虽然亲密程度上有些差别,但我们五个人彼此可以做到肝胆相照了,都希望着能在战场上立下功业。
经过为期两个月的基础训练,我们伍顺利通过了要求,而新兵就要进行分配了。为了保持团队的合作性,分配都是以伍为单位进行的,我们五个人还要在一起。
朱雀镇的六万五千余人并不是都挤在朱雀关里的,只有为数三万多的士兵才驻守在这座要塞里,其他的军队都驻扎在朱雀关附近,便于有事时前去支援。本来这些不在关内的军队都驻在我们云国境内的,因为三年前占领了茂林地区的缘故,已经有一万的军队转移到朱雀关的外围,作为占领茂林的前哨站。这次新兵分配,主要就是补充驻扎在最前沿的云国茂林军。虽然宏泰和云国没有正式开战,但双方士兵小规模的械斗还是有的。在上个月,茂林军中就有二百多名士兵死在了和宏泰军的打斗中,宏泰的死伤也差不多,谁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由于茂林军的损耗最大,这次新到的两千新兵有一半被分到茂林军那里去了。茂林那种危险的地方,新兵一般都不愿意去,我们五个人却想削尖了脑袋往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