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紧张地等着二人商议的岑家人,顿时都一个个都变了脸,这是,没谈拢啊!竟然连家主嘴巴那么厉害的人,都没有说服这个小子相信叶家人不是岑家人杀的。
靠,这不可能是家主没用,要知道他每次一张嘴巴就能压下岑家所有人的,所以绝不可能是他口才不好,定是叶家这小子太不识相了。她不就仗着叶家现在有依靠,乱耍威风嘛!
太,欺人太甚了!
岑翰墨跟着皱着俊眉,在叶音竹身后走了出来,并耐着性子解释道:“九少,话我已经说清楚了,那些人怎么死的,岑家当真不知。”
叶音竹根本就不听岑翰墨解释,她阴沉着脸,冷笑道:“明知我家今日大喜,竟敢上门捣乱,你狠!”
“九少!”岑翰墨俊眉紧叠,耐性磨尽,他不由也有些生气了,但却还是按捺着脾气劝说道,“岑叶两家并无仇怨,此事定有内情。你且回去,本公子三日之内,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不必了!”叶音竹霸气地随手一挥,道,“小爷从不放大话,今天不将我叶家的人完整归还,不主动站出来给我家这些枉死的人戴孝送葬。小爷就打进你岑家宗祠,让你岑家的列祖列宗来给这些人拜叩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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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起情灭‖044一忍再忍,冥顽不宁
?“叶音竹,本公子已经对你一再忍让,你休要冥顽不灵!”祸及已经仙去的列祖列宗,这对于一个大家族来说,绝对是宁死不能容忍的耻辱了。网 岑家人个个气得脸面青紫交错,岑翰墨这时候,也同样跟着冷了脸。
偏嚣张跋扈的叶家小子根本不会看人脸色,或者看懂又如何?她就是这么狂妄的,在叶家金孙的满月宴被人找晦气,那已经是踩中了她的底线,不气死你就不是叶音竹。
“小爷我今天还就是冥顽不灵了,你待如何?”非但没有收回不该说的话,叶音竹还直接阴冷着脸,狂傲地放言道:“在我叶音竹有生之年,谁敢伤我叶家一分,我必还他千分!不长眼的东西,竟敢上叶家找麻烦,简直是自寻死路。”这一句话,她并没有对着岑翰墨说,视线在这时候直直地越过他,朝着皇宫的方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戮与噬血。
苏风家,等着瞧!敢一次次地动我叶家的人,不玩死你,姑奶奶就不是玉妖!
这一句狠话当然是她心里的真实写照,说的不是岑家人,但因为她此刻就在岑家,且是在岑家捣乱,是与岑翰墨交谈时说出这句狠话来的。除了叶家的人和岑翰墨,岑家人都以为叶音竹说的就是他们,当场就要翻脸,就算是打不过叶家的人,但是被人这样指着鼻子当面羞辱,要忍得下你就枉生为人,干脆撞墙死掉算了。
岑翰墨明知实情,但为了好好地配合叶音竹,同样是气怒交加地握紧了腰侧的玉牌,眸间变得冰冷一片。那一片玉牌里面,就藏着他可当鞭当剑当棍当枪当刺当叉的百变兵器。自五年前接任家主以来,他的武器就再也没有见风过了,今日叶音竹好本事,竟激到他想动兵器,看来岑家与叶家,这次算是彻底地闹翻了吧!
眼见现场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田地了,一个沧老的声音忽然自岑家祠堂的方向传了过来:“后生小子,你未免也太过狂妄了!”
一名躬着身子,拄着拐杖约莫有百来岁,发须花白的老人家被岑虞儿扶了出来。他一边走还一边咳嗽,仿佛生了重病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死掉似的。但方才他喊出来的那一句话,分明是中气十足,气势磅礴,看来这老人是一名罕见的高手。
叶音竹猜的不错,眼前这位老人正是岑家现今还活着的第一高手,算辈份,他应该还要追溯上五代,岑翰墨得唤他祖爷爷了。岑家人共同都称他老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