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白江刀已经从桃寒彪等人的脚步声中,判断出他们的武功高低,足见白江刀一身内力,越来越自余了。
白江刀心念未了,林中已多了一个四旬汉子。
这人正是北丐长老张清水,众化子一见,齐地大叫道:“张长老,请你主持大局。”
众化子异口同声,响亮之极,传得远远,敢情张清水在丐帮示分出南北之前,便已深得丐心,威振丐帮。
张清水把手一摆道:“众位兄弟先静一静,待我先与桃长老聚过话儿。”
张清水见过桃寒彪后,急忙道:桃长老,难道帮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桃寒彪缓缓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河南分舵在数日前接到一封战书,书中指明限三日之内归顺水印教,否则将血洗丐帮,河南分舵将是第一个目标!”
白江刀在树上听得明白,不由得呆了一下,心里凝云大起。
怎么水印教血洗少林,应当养精蓄锐才对呀?怎么又光向丐帮下手呢?哼,不管怎么样,我白江刀和水印教有不共戴天之仇,说不得,一会儿只好痛下杀手了,就算万人听这厮亲自来到,我也要斗他一斗。
张清水吃惊地道:“怪不得桃长老千里迢迢飞鸽传书召我前来,原来帮中出现如此大事。”
黄福德接口道:“要不要请两位帮主回来?”
张清水沉吟半响,决然道:“不用了,我们既然身在丐帮,就算两位帮主不在此间,我等也应与丐帮共存亡,两位帮主已身赴少林,和各大门派的掌门一起,商议聚歼魔教的决策,做属下的不能为丐帮尽忠,还要惊扰两位帮主,算是哪门子英雄好汉?何况丐帮兄弟千千万万尽会有人为我们报仇。”
张清水一番话,说得群丐心血翻腾,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魔教中人马上光临,大杀一场。
白江刀心道:“冲着张清水这一句话,我为丐帮卖一次命,却又何妨他说得对,丐帮也是中原武林九大门派之一,我助丐帮,就等于助了九大门派。”
桃寒彪等人听了,也觉豪气干云,仰天一声长笑道:“张兄,你说得对极了,何必麻烦帮主两位老人家?到时我们决力和那班牛鬼蛇神江旋罢了。”
游令忽然道:对方有多少人?
这时叫化群中走出一个壮汉,对黄福德拱和道:启禀长老,那日在分舵中中是来了三个人,两个和尚,那两和尚穿一套大红袭娑,相貌凶恶,刚闯进门内,两个弟子便被摔得飞了出去,半天爬不起来。
属下知这两个人十分难惹,就以礼相待,那知两个番僧竞然软硬不吃,一顿拳脚,把屋内的桌子打了个稀烂,还有一个瘦瘦的中年汉子,贼眼四射,站在那儿嘿嘿冷笑。
这人头上少了一只耳朵,十分令人讨厌,说话阴阳怪气,他说,明日中午,叫我等在孙林子相候,听教主法落,要么,牌子可得改。
这人的改字未落,一个番僧已凌空飞起,“啪”的一声,将挂于门上的“替天行道”牌子打得粉碎,随后就扬长而去了。
黄福德、桃寒彪、游令、张清水等人听了,不由得暗暗心惊,他们都知道,河南分舵中高手如云,象刚才说话的就是分舵主岳明,武功也几乎及得上帮中的长老,还有香主陈大成,武功也自非同小可。
这两个番僧,能闯进分舵内,已非易事,而且将一块檀木所做的黄匾拍得粉碎,这份功力,四位长老自问难以做到。
这事传将出去,已丢掉了丐帮的面子,更不好向帮主交待了。
白江刀听后暗暗惊奇,对付丐帮分舵,便已是如此高手,那么对付少林寺的,又厉害到什么程度呢?苏大哥能不能对付得了呢?
但转而一想,苏傲松的功力,较何飞吟、查白起为高,定能应付得了,何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