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夫君原藉河北,于三个月前,昌州知县郭大同因垂涎民妇的美色,胆大包天,竟把民妇强行掳去,民妇的夫君往衙门欲找回民妇,竟遭活活打死,但事情闹大后,郭大同再也不敢把民妇留在府中,便把民妇连同夫君的尸身轰了出来,民妇抱着夫君的尸身回家后生不如死,正欲悬梁上之时,一位满脸皱纹,白发苍苍,自称姓古的老人家,连同一只巨大野猪,把一个箱子放在民妇的家后扬长而去。”
小春好奇地问道:“此人又是那古厉生?那箱子内的是甚么东西?”那妇人平静地道:“那是郭大同那撕的头颅,连血迹也未乾涸,旁边却放着一封信及一包重重的金子,信内写着一些说话着民妇不要枉自轻生,这是民妇的夫君在阴间也不愿看到的事情,民妇把信读后内心变得平静,跟着以郭大同的头颅祭完夫君后,便把夫君的遗体火化,带着骨灰欲送回河北老家安放。”众人听着此奇情变幻的惨剧,都变得默默地说不出话来,于此乱世之时,官虐平民便所在多有,但亲耳听着受害者诉说往事,亦份外显得凄惨,心中各自概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奈。
此时一个衣服颇为破旧,把一个包伏放在桌子之上的少年人,把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厉声喝道:“你们说的那人不是古厉生!”罗如龙本身只是听过南方朋友的传闻,故此并不能驳斥那少年的说话,那少女却道:“我可是亲自问过当日见过古厉生的人,他们的说法全都一样。”那少年略一犹疑,却忽地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在下严高阳,家父乃吴越前重臣严清复,家父于半年前因不欲助奸臣胡进思废帝另立,被胡进思陷害含冤而死,我也因此被判远配边疆,古大侠当时路过吴越,把我从押运的兵卒处救了出来,光天化日之下,虽然古大侠身边确是如这位姑娘说的一般跟着一只巨大野猪,但我看得清清梦楚古大侠乃是一刚二十出头的少年,我现下乃吴越全国通缉的要犯,只要把我擒回吴越,便可得一万两黄金之赏,但恩人之名被人误用,即使冒再大的险,高阳也要站出来说个明白!”
那少女一怔,古厉生的外号“黄泉冥龙”,由来却是源出他虽于南方各地行善,本人却如神龙一般见首而不见尾,故得此名,却只是其他人安给他的名号,并不是他本人所作,那少女由于仰慕古厉生的为人侠骨仁心,极欲见其一面,听闻他已离开南方,故不惜离开远在天南的老家,沿途北上,一边打听古厉生的行纵,一边游历各处,增广见闻,但古厉生行纵极为飘忽隐密,越是向北,便越少他的消息,想到眼前的这些人都亲眼见过古厉生,心中知道自己追寻的路线应不会偏离太远,不禁大喜。
小春想了想,向水天星道:“整件事好像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有人扮作大侠古厉生四处走动,另一是有人在说谎。”水天星“嗯”的一声,却不致可否,显得正在全神倾听古厉生的故事,罗如龙忽地站起,大喝一声:“好!”跟着左手往桌上一拍,说道:“这位严兄弟说的好!今天有关严兄弟身份什么的,我们便都当全没有听过,若有任何人敢再提起,便是跟我罗某人过不去!”
就在此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向,酒楼的门竟被一股巨力轰开,一个腰间系有配刀,衣饰华贵,面目俊郎的青年人站在门外,但见他虽然英伟不凡,可是眉宇间却流露着一股使人不能亲近的冷漠倨傲,以及凛烈无匹的霸道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