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找点香粉过来,替习老伯的遗体拭抹。”毛七手应声而去,片刻之间,那厢房之中,便只剩下张出尘与赵匡胤等人,及司马江河。
赵普等人都曾从张出尘口中听过“云飞鹤”此人,但均没想到竟就是云龙会的首领司马江河,司马江河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向张出尘说道:“我在外面等你,不要太久。”
张出尘向满脸青肿雷一虎说道:“受了点苦头罢?”雷一虎怒道:“那东方老贼……”张出尘低声喝道:“口里放干净点,给人发现了,是不是?”雷一彪是三兄弟中性情比较温和,没有大哥的愚鲁,又少了三弟的那份冲动,遂说道:“我们跟在那东方门主身后,本也没有别的事情,他与徒儿们分手后,我们也只是听着吩咐,静静的守在他的房间很远之处,岂知过了约半个时辰……”
雷一虎忍不住口骂道:“他妈的狗贼!”
张出尘瞧了他一眼,说道:“终看到他与习霸月接触?”
雷一彪忙续道:“这次便怪不了三弟,我们本也以为“通心剑”终于也要找“威震八方”确认引兵入关之事,岂知那东方门主,竟夜访偷窥释姑娘的寝室,当时她应该在沐浴之中,三弟按捺不住,出言喝骂,那恶贼竟一把冲将上来,我们又岂是他的对手,均被他在一招两式之间便封了穴道,动弹不得,他恨三弟不住骂他,遂把他痛打一顿,接着领着门下弟子,便把我们拉回住处,意欲找“王百川”理论,却哪里找得到了?大姐一言不合之下向他出手,却猝不及防,被释姑娘从旁出手点了穴,再把赵普大哥一拼抓着。”
张出尘与赵匡胤对望一眼,张出尘奇道:“我适才只是顺口开河,难道竟给我说中?”雷一豹亦显得愤愤不平,怒道:“想不到那人表面如此德高望重,内里竟如此污秽不堪,不若我们改变计划,一刀把他宰了便可断绝他们与契丹的往来。”
赵普缓缓说道:“这是我们最后的手段,但现在已打草惊蛇,你教我如何可再走近那东方门主身边?再者,集我们之力,亦很难杀得了这一派掌门罢?”却望向了赵匡胤。
现时他们各人之中,张出尘既不能运气发劲,便要数赵匡胤的武功最高,赵匡胤却摇了摇头,说道:“东方秀如若有剑在手,百招之内,我们必损一人,剩下来的,就只有逃跑的份儿。”他先在释晴川身上感受过东海长恨岛那“银电掠空”的真正威力,刚才复又亲眼见着东方秀如使出欲杀张出尘,剑气纵横无匹,众人武功参差,恐怕难撄其锋。
此时张出尘忽地笑道:“打不过,如何?”赵普答道:“先给点时间让我想想。”张出尘却道:“我出去一会,云飞鹤在等我。”赵匡胤道:“要我一起去吗?”
张出尘笑着推门而出,说道:“多人恐难说话,你先照顾雷姑娘吧,哈哈!”赵匡胤这才惊觉自己还拖着雷墨亭的手,不由得立时松开,斜眼一睨,竟看到雷墨亭脸上一片红晕,似笑非笑的样子……
赵匡胤略定心神,亦道:“我亦不可在此逗留太久,先往玄渡大师那儿再说。”
张出尘走了出来,只见司马江河站在远处,双手背负,张出尘朗声说道:“阁下相助之恩,张拳十分感激。”司马江河回过头来,淡淡的道:“初会之时,与张兄弟已很是投契,那是你我的一种缘法,不必言谢。”
张出尘凝望着他,微笑道:“只是我便不知道该称阁下为云兄,或司马江河,还是……司马云龙大爷?”司马江河一呆,张出尘笑道:“我跟机关算尽于先生,倒是旧识。”
司马江河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武林之上,知道我本名的人,已然不多,于先生可好?”张出尘笑道:“身体倒很健壮,可是一张嘴,完全不饶人。”
司马江河也笑了,他已没见于泰然多年,忽然忆起,自己出道已很久了,久得连一些对自己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