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来一把挽住了张出尘,笑道:“我已着云龙会的兄弟把他们带到封盟大典的会场,你的赵大哥应与玄渡大师在一起,而现在,我们便快些往那儿会合吧!”
三人到得会场之外,只见早已密密麻麻的坐着不少来参与盛事之人,一片十分热闹的气氛,场中放着一个足有百丈长阔的大台,耸立其中,三个大字“封盟台”刻在石上,气势十足,忽地一把声音叫道:“龙头大哥,这儿!”司马江河往发声处看去,向张出尘笑道:“他们在那儿。”领着张出尘与无欲走了过去,只见赵普等人早已安坐那儿,看见张出尘到来,雷一虎喜道:“师父!”司马江河见张出尘比雷一虎还要年轻,微微一怔,张出尘笑道:“昨晚睡得可好?”
赵普缓缓的道:“全都担心于你,又有何人睡得好了?今早云龙会的朋友才给我们说你没有事。”张出尘伸了伸舌头,笑道:“累大家担心,真是过意不去。”赵普淡淡地道:“那也没什么。”张出尘便感到赵普对他甚是不满,可是此刻便不是时候解释,心想往后向他赔个不是便成,也不理也,司马江河四下顾盼,只见三大掌门早已领着门人到了,习霸月与习德当然已身在场中,却不见习中非与习中凡兄弟,玄渡则与赵匡胤坐在他俩的身旁,皱眉说道:“时候已不早了,还不来吗?”
就在此时,一群衣饰华贵,满身穿金载银,看上去便如是一方富商之人,倏地走进场来,习家的下仆忙走了过去招呼,把他们带到了本已安排好了的座席之上,无巧不巧的,就在云龙会侧,张出尘问道:“他们是谁?在等他们吗?”
司马江河摇了摇头,说道:“我是在想,怎么北方万毒宗跟神剑山庄派还未到来?这班人是“贫”。”张出尘奇道:““贫”?”
司马江河徐徐说道:“贫穷,在此乱世之中,原是十分大的问题,我之所以组成“云龙会”,原意是要废除原身操控盐业的盐帮,他们既残害沿海一带的百姓,复又把盐此种百姓生活所必需的物资高价售出,以谋取暴利,使贫穷的问题日益严重,而“贫”的人,却采用与我不同的手法,但大家目标一致,他们把经过营商一途所赚取得来的金钱,变换成物资,接济中原贫穷孤苦的百姓,最起码也给他们照顾温饱。”
张出尘看着那些人一身锦衣华服,本来也不甚了了,听后却不由得对那帮人肃然起敬,问道:“他们懂武功吗?”司马江河摇首说道:“大多不懂,他们都是雇用江湖上的高手助他们运镖,购买物资,派放,但由于他们所行的乃是善事,很多本身不屑被雇的成名高手,都看在他们为百姓出力的份上,很多时都会帮上一把,且江湖之上的绿林好汉,若听得是“贫”的东西,都会打消动手的念头。”顿了一顿,续道:“你认着那首领,拿着一根竹棍子之人,“贫”之当中,便数他武功最高!”
张出尘放眼望去,果真见到一人拿着一根长长的竹棍子,司马江河见他这么好奇,站起身来,朗声说道:“多年不见,陈兄风采依然!”他的声音便没有被场中的喧闹之声掩盖,在“贫”的位子之中,人人均听得清清梦楚,那拿着棍子的人亦站起身来,向着司马江河抱拳说道:“见笑了!司马兄才真个是云中之龙,把会务弄得有声有色。”司马江河笑道:“待大典过后,我们才再聚旧。”那姓陈的人答道:“甚好!”
司马江河坐回位子之上,低声道:“那人名叫“陈一征”,本是少林棍僧之首,法号“虚然”,但他在江湖上走动之时,却恰巧碰上商贾遭人行劫杀害之事,出手重惩,杀掉数人,那商人临终之时,把自己的财产交托予他,求他用以行善积德,虚然把财物带回少林寺中,少林僧人却说他出手太狠,虽出于好意,却要他面壁五年,他气不过下,把财物带走,留发还俗,易名陈一征,以自己的武功,及那商人的财富,联合起中原的富商们,组成了“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