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予對她幾次三番的容忍,確實是看在陸清兆的面子上。
陸清兆對陸清予而言,是太特殊的存在。
他恨這個大哥的虛情假意,也無法忘記是這份「虛情假意」給了他童年唯一的溫暖。
因為陸清兆,他沒有狠心斬斷顧念杉的退路,以為只是在生意上打壓顧家,顧家就可以管教顧念杉,可事實並沒有像他想的那樣。
而也正是因為他為數不多的惻隱之心才給喬焉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我理解。」喬焉說,「這不是你的錯。」
陸清予沒有說話,低下頭,埋進柔軟的頸窩間。
漸漸地,內心平靜下來。
留給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陸清予風塵僕僕,快速沖了個澡,便擁著喬焉躺下休息。
喬焉躺在堅實的胸膛上,沒有絲毫睡意。
又或者說,她捨不得睡,捨不得浪費掉可以看著他的時間。
「累壞了吧?」喬焉摩挲著男人的臉說,「雖然沒什麼比看見你更開心,但你真不該折騰這一趟。身體會吃不消的。」
陸清予握住那隻手,說:「別把我想的太脆弱。」
喬焉皺眉:「這跟脆弱不脆弱有關係嗎?你又不是鐵人。這樣吧!我給按摩按摩,放鬆一下。」
說著,她便跪坐到陸清予身邊,給他捏胳膊。
「你也坐起來。」喬焉拽著他說,「我給你揉肩。」
陸清予反拉她一把,她重心不穩,趴到他身上,磕得腦門有些疼:「幹嘛啊?我按的不好嗎?」
她抬起頭,下巴就抵在男人心臟附近。
水靈靈的桃花眼巴望著男人,身前的綿軟更是密實貼過來,有一種近乎少女和妖精之間的天真嬌媚在她身上融合。
陸清予本是不想她那麼勞累,結果這一弄,他忽而喉嚨發乾,一時啞言。
喬焉見他不說話,偏又加了一把「火」。
她順著他的胸膛往前蹭了蹭:「我手藝很好的,試試嘛。保證你……」
話沒說完,陸清予猛地一個轉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就不能老實歇著?」他問,聲音沙啞。
喬焉眨眨眼,心說她就是為了讓他舒服一點,減少來回來去坐飛機的疲憊才……
意識到什麼,她僵住,視線小心翼翼往下瞄。
差一點點的時候,她頂頭上方傳來一句:「看見就得負責。」
「……」
什麼人啊!
喬焉不可思議地看著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的男人,無語道:「你還有理了?」
「不然呢。」陸清予反問,「你是我女朋友。」
「……」
倒也是這麼個道理。
他要是和別的女的這樣,她才該苦惱。
推了推人,喬焉噘噘嘴:「挺浪漫的夜晚,都被你給攪和了。」
陸清予有些無力又煩躁地倒在床上,瞥了眼下面,只能是深呼吸。
他起身:「我去洗澡。」
喬焉並不敢偷瞄,可想到他千里迢迢就是為來看自己一眼,便覺得她女朋友的覺悟似乎是不太高。
她一咬牙,閉上眼說:「要不你試試我另一種手藝?」
話一出來,喬焉震驚了。
她居然會說出這麼顏色廢料的話!嗚嗚嗚!她一定是被這個狗男人帶壞了,不再是那個純潔的寶寶了!
「還是算了吧!」喬焉翻身,拿枕頭想悶死自己,「你去洗澡!快……」
陸清予抽走枕頭,扔在一旁。
喬焉再次被困在身下,臉上熱的可以煮熟雞蛋,她小聲求著:「你當沒聽到行嗎?我就是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