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武术的温雨华没了抓搂,身体立刻失去平衡的跌回屋内,而且跌的位置非常精准。
看她倒在地上后,后脑跟着就要撞上沙发椅硬硬的扶手,唐文权脸色微变,两个大踏步冲过来,以手心扶住她的后脑,让她免于脑震荡的危险。
温雨华惊喘几声,而后立刻抓住他。
“你没事吧?”
“没事。”她困难的吞咽了下。
“回去吧。”他放开她。惯常的冷漠与威胁吓不倒她,他又做不来以武力逼吓弱女子的事,只好希望她快点走。
“不,你还没去看医生。”
“你——”
“我叫温雨华,你叫小雨就可以。”她截断他的话。“拜托,就去看一次医生,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好不好?”她几乎哀求了。
唐文权看了她好半晌。
“去看过医生,你就走?”
“只要你去看医生,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沈吟了半晌。“女孩子不要随便对一个男人说:做什么都可以。”他等她走出门,然后锁上。
“那你肯去看医生了吗?”她眼睛一亮。
“走吧。”他没看她,径自往外走。
真的是——败给这个多管闲事、傻呼呼、不像女人的小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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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以前,温雨华从不认为自己会多管闲事,也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会对陌生人投注过分关心的人;但现在她可不敢这么肯定了。
跟着他一起去看了医生,出了诊所大门后,他就径自走开;那寓意很明显,就是不要她再跟。
她明白他的意思,所以踅回饭店。
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很明白的说了:是流行性的重感冒,偏偏他轻忽,所以症状几度严重,幸好及时退烧。
但他没有感谢她,只是端着冷冷的眼,瞪视医生快点看完;而他不说话,所以医生的问题全部由她代答。
看完医生,他拎了药就走,对她来说,去了医院唯一的收获是,她知道了他的名字——从健保卡上看来的。
然后,他走他的,不再开口,她也走她的。
有点失落的脚步一踏进饭店大厅,就见所有的同学都聚在大厅里,一旁角落里堆放着所有人的行李——其中也包括她的。
满脸着急又不知道该往何处去找她的朱立明,一看到她就冲过来。
“雨华,你跑到哪里去了?我们都好担心你,找不到你,我们还考虑要不要去报警……”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
“你昨天晚上跑去哪里了……”同学们七嘴八舌的问。
“没去哪里。对了,你们不是该出发往台东了吗?”
“在等你啊。”
“很抱歉让大家为我担心,现在可以出发了。”
“好吧,那我们走。”一群人拿了行李就准备走。
“你们继续玩,我就不跟你们去了。”温雨华也提起自己的行李。
“为什么?”在前面带头的朱立明倏地转身问。
“我喜欢花莲,想在这里多玩几天;你们继续往南玩吧,别忘了这是最后一次寒假之旅,要玩的尽兴才行。”
“大家既然一起出来,没有理由放你一个人落单;既然是班旅,岂有半途丢下你一个的道理……”大家不愧是学法律的、又是读过书的知识分子,从白话文转成文言文文依然可以辩。
温雨华一径的不动如山,任饭店大厅被她的同学们吵成菜市场,她只是回柜台办理继宿的登记。
“雨华……”朱立明追过来。
“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