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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番苦心筹划,死伤了众多属下,自己兄弟二人也差点丧命,总算挨到了陆同章到来将魏荆天困住。明明只要自己一剑斩下,便可大功告成,却让林天鸿生生一撞而前功尽弃,计划落空,丢掉的颜面恐再也无法挽回了。他怎能不恼怒?总算碍于张若虚在前,他没有再立时动手。又说道:“老贼既然逃了,一时便罢。但他拜老贼为师,隐藏在我府中,上瞒下欺,到底是何居心?快交代明白,若有一句不实,道长你也别护着他,我定要杀了他才算。”
群雄之中,大多数人都不认识林天鸿,更不知道他与崔府有何关系?对他救了崔楚楚,却顶撞崔相鳌又救魏荆天的举动感到很是不解。虽怨仇未能得偿,也有些恼火,但心知有张若虚和陆同章在,也不能怎么着他。都觉得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与崔相龙、张若虚、陆同章等人打个招呼,连崔相鳌精心准备的庆寿、庆功大宴也不参加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崔相龙扫望满院死伤狼藉,心中痛惜,叹气一声,请张若虚和陆同章等人入浩然堂说话。
崔府管家忙安排人手包扎看护伤者,收放尸首,打扫院子。
丫头进出献茶,俱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崔相龙平复心潮,向陆同章行礼说道:“今日若非陆捕头及时赶来相助,我府中将一败涂地,后果不堪设想。多谢,多谢!请用茶。”
陆同章说道:“崔庄主不必言谢,魏荆天是我汶上县衙通缉的要犯,陆某擒他是职责所在。却不料杀出了个冷月山庄,功亏一篑,实在可惜。”
崔相鳌说道:“陆捕头阵法精妙,人所共见,都怪林天鸿那小子捣乱。”他隐忍的怒火再度点燃,大声喝道:“林天鸿,你说个明白,为何捣乱?你到底有何居心?”
崔相龙得知林天鸿因救崔楚楚受伤,心中感念,责怪之意便消减了几分,见崔相鳌如此怒气勃发,便说道:“事已至此,二弟何必动怒?坐下来听他说就是了。”
崔相鳌气鼓鼓地坐下,双目圆睁,瞪视着林天鸿。
张若虚叹息一声,微微一笑,掩饰尴尬气氛,对林天鸿说道:“是不是魏荆天逼你拜他为师的?他还要逼你加害崔成是不是?你不用怕,魏荆天逃跑了,再也不敢来了,你如实回答就是。”
林天鸿心知张若虚刻意袒护自己,要把错都推到魏荆天身上,但事实就是事实,绝不能再往魏荆天身上泼脏水。他脱口说道:“魏老前辈是想收我为徒,也教了我很多武功,可是我并没有拜他为师,他也没逼我去害崔成。他来到府上藏身只为养伤,后来看我被崔成留下练功了,便多住了些日子,但他绝无相害府上之心,是因为察觉到二老爷要为难他,所以他才狂性大发,以至于有今日一战。”言语恳切,说的斩钉截铁,眼睛盯着崔相鳌,似有怨意。
“噢!”崔成恍然大悟,对林天鸿说道:“难怪你妙招层出不穷,原来是那老鬼作怪。不过,那老鬼的法门确有独到之处,这些时日我也很多些领悟。”
崔相鳌面上窘迫,心中更是愤恨,听到崔成竟称赞魏荆天有独到之处,立时又恼了。对崔成说道:“你懂得什么?魏老贼有什么独到之处?他全是些邪恶阴险的歹毒武功,一向为我们正派人士所不齿,你们学了也要设法忘记,以免坠入了魔道。”他还是气愤不过,又转头对林天鸿喝道:“你若心中没鬼,为何不道出真名实姓?若说我们都是外人,那么张道长可是你熟识的,为了寻你下落,道长辗转奔波了千里。当日道长在府上逗留,你便在门外,怎不现身相认?可见你心中邪恶。”
“这······这······”当日为求权宜,林天鸿躲避不见张若虚,心中一直惭愧,此时被崔相鳌当着张若虚的面问起,更感窘迫,竟不知如何回答。心知不分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