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掠过一丝疯狂,沉声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冒险一博了!”
“冒险?”夏侯廉道,“如何冒险?”
“奇袭函谷关!”李典冷然道,“只要拿下函谷关,就能牢牢卡住凉州叛军的咽喉,马屠夫纵有十万雄兵也终究难以逾越雷池半步!”
“你疯了?”夏侯廉急道,“两年前二十三路联军、三十余万大军猛攻函谷关,尚且铩羽而归,眼下洛阳城里只不过四千新兵,用来守城尚嫌不足,你却还要去奇袭函谷关?这不是找死么?”
“正因为如此,奇袭函谷关才有成功地机会!”李典冷然道,“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函谷关守军以为我军守城尚嫌不足,绝无可能主动出击,然我军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必可杀个措手不及!”
夏侯廉大叫道:“李典将军,你这是在拿三军将士地性命作赌博!要去,你自己去,末将可不愿陪着你去送死。”
李典道:“如此,请将军率本部人马留守洛阳,末将只率本部两千人马去夺关便是。”
说罢,李典再不犹豫,转身扬长而去。
“疯了。”夏侯廉望着李典地背影,喃喃低语道,“这厮一定是疯了,本将军可不会留在洛阳等死。”
……
水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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