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更是欢喜,重重又磕了几个头,这才退到了一边,摸着银票笑得傻兮兮的⊙徒宥昊韩昹都逗笑了,笑骂道:“你个没出息的,才这么点银子就这副德行,以后还有你的好日子呢。”
不过这一来,先头大家心头那些烦闷也随风去了,又捡了些有趣的事儿说了一通,笑得倒也开心。忽然的安义脸色有些不好,趴在地上仔细一听,慌忙叫道:“有人来了。”
贾瑚三人趴在地上听,果然有脚步声从远极近,慌忙灭了烛火躲起来,索性那些人也没往这边来,远远从正殿那快走过了,没人往这边闯〔义仔细分辨着脚步去的方向,迟疑道:“听着,倒是往北门那快去了。”
北门,正是叛军最先攻进来的地方。
贾瑚不过念头一转,便笑开来:“怕是叛军败了,正在逃窜呢。”
“要真是这般就好了!”
几人又惊又喜,怕被人发现,都不敢说话,只是各自睁着眼睛,时不时侧身伏到地上听那远处的动静,有纷乱的脚步声,有马蹄重重的践踏声,有沉稳整齐的行进声,一切都预示着,万事正在朝好的方向变化,众人心头暗自计较,却都是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果然就有人声响起,慢慢悠悠,咋咋呼呼,完全不是乱时该有的模样,还有侍卫呵斥询问的声音,宫女太监后怕的哭声,安义壮着胆子出来,就见一个禁军打扮地三十好几模样的士兵正在呵斥个宫女没头没脑乱跑,让先去正殿那边接受盘问,这些天都去哪里了〔义便上前去打千作揖,道:“敢问军爷,可是乱事被镇压了?不知如今圣上龙体可安康?”
那禁军卫眼睛便鼓了起来,怒道:“好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小小粗使太监,居然打探帝皇身体,你存了什么心思?”
安义忙赔礼,战战兢兢道:“军爷误会了,小的虽然位卑命贱,却也知道皇上乃国之砥柱,万民之主,偏有那乱党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叛逆作乱,小的不过是白问一句,却不敢有任何心思。”
那禁军卫这才脸色稍缓,只还很是不待见安义:“连这些都不知道,怕这些日子躲在那角落里避难去了吧?呸,忒的没用,无胆奴才!”骂了一通,才道,“圣上圣明灼见,乃真龙天子,岂是那些宵小可以冒犯的,圣上龙体安康,匪首徒宥明,却已然伏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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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义震惊不已:“那匪首徒宥明,竟已伏法了?”
禁军卫道:“这还亏得那义忠亲王先世子妃大义,这才能如此这般快速了结了此事啊。”说完又觉不对,恶狠狠看了安义,怒道,“你这奴才,越来越不知分寸,竟在我这里打探消息。快去前头正殿,那边管事公公正等着问询你们呢,四皇子殿下如今生死不明,你可知道情况?”
安义裂开了嘴,笑道:“奴才可不就是为了四皇子殿下而来的!”
这天下午夕阳西斜的余晖下,韩昹贾瑚终于走出了宫门,各自回到了家中。贾瑚以为自己总算可以喘口气了,却不知道,荣国府的动乱,正要开始……
自来谋逆,从来都不是一家的事,往往,都是牵连着逆“党”的……
正文 94、第九十四章
如果说徒宥昊的突然叛乱如平地一声惊雷打得人措手不及瞠目结那么他的兵败身便是那最出人意料的一在这出轰轰烈烈地震慑了整个皇宫、京城、天下的大戏最为热闹的时候戛然而止,瞬间,所有的喧嚣化为静突兀地直让人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这就、完了?
那气势汹汹的带兵闯那满京城肆虐无度的乱那随时随地都可能落在人头上的刀子,这全完了?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不说朝堂上文武百官豪爵勋贵,便是那普通百也是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