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白白被埋没了,要说啊,还是皇上对林大人恩德绵长,否则,只怕整个林家,如今都要败落了。”
皇帝听着失笑:“你这张嘴啊!林如海是个有能力的,我还指着他以后给我撑起重任来,以他的才能,林家倒不了!”转念又想起贾瑚这个林如海的便宜侄子,倒稍稍留了个印象,“是个有良心的,知道姑姑出事,心里记挂,能想着家里,有这份心,不错!”
周如海看他脸色不错,眼神瞄了眼龙案上堆叠如山的奏折邸报,眼珠子转了转,笑道:“皇上已经批阅了许久的奏折了,歇一歇吧。(。)您也好久没去过上书房了,按日子,也差不多是上书房师傅考校功课的时候了,要不,皇上也过去看看?当时疏散疏散筋骨?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忙着,都好久没放松过了。“
皇帝冷笑:“朕倒是希望能放松着过日子呢,谁给朕安生日子了?不是今儿这里出事,就是明儿那里有问题,朕宽厚大度不跟他们计较,他们还当朕是绵软没有脾气了,私底下给我耍出那许多的花样来,朕怎么能轻松地起来?”
骂过一通,倒是没有拒绝周如海的提议,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阵子事忙,我也许久没去看过几个孩子了,今儿便过去看看,老三老四进上书房也有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他们都学了多少!”
大抵父亲都是这样的,面对子女时,永远都要摆出一副父亲的威严来,端着架子询问子女的功课,仿佛一个学得不好,下一刻他就要生气了一般。
别人不知道,皇帝就是这样的一位严父,甚至,因为他的身份,他的地位,这位‘父亲’对于亲情,也比常人冷漠了许多,在对待子女上,更由着自己的心意来。
贾瑚很明显就能感觉到,虽然同样是冷着一张脸,可是皇帝对三皇子和对四皇子的态度,还是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出其中的不同来。
同样的一个问题,三皇子回答流畅,皇帝眼睛里会透出笑来,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声音会轻柔许多,时不时的,还会赞许的看看儿子。可对着四皇子徒宥昊,皇帝的眼神始终是冷漠无情的,仿佛站着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他嫡亲的儿子。便是徒宥昊回答的再好,皇帝也不过淡淡点点头,说一句‘还可以’――而就这么一句,已经足够叫徒宥昊激动了,哪怕他百般的掩饰,可又瞒得了哪个有心人?
皇帝随口问过了两个小的,问大皇子二皇子道:“你和老二最近的武学课上得怎么样?可能够在马上射得猎物了?”
大皇子二皇子在学业上却是没得说的,都是极用功刻苦的人,闻言躬身道:“儿子惭愧,骑马射箭已是没有问题,只是如今准头还有不足,力道不够,真正射箭时,命中的几率不高。孩儿无能,让父皇失望了!”
皇帝却含笑道:“这有什么,你们年纪小,命中率不高是正常的,只要你们没落下功课,在马上拉得开弓,百次里也能开始射中猎物了,这便是好的开始了。”一会儿又严格训诫道,“但不许骄傲,还要好生给我用功,熟能生巧,等你们年纪大了,力道足了,可不许再像如今这般了!”
徒宥煦还不曾说话,徒宥昃已经抢先跪地郑重道:“父皇放心,孩儿定会努力用功,绝不叫父皇失望!日后春闱,父皇且看儿子!”
如此锐意勃发张扬英姿,瞧得皇帝眉眼都舒展了,压着笑意哼了一声,道:“可要说到做到!”
徒宥昃只扬起了头,骄傲道:“儿子说过的话,自然会做到。儿子可是父皇的儿子,便学得父皇一分,也尽够的了!”
皇帝被哄得高兴,再板不住脸,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来。
徒宥煦眼神一闪,给徒宥昭打个眼色,也跟着躬身道:“儿子定加倍奋进,娴熟骑射,不落我皇家的威仪。”
话音放方落,徒宥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