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架子,自然也会好侍奉她这个婆婆,到时候再生个大胖小子,一家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岂不是要羡煞章姨娘和一直冷待她的罗维韬?
这样的日子。想想都让人神往。
可一切都让她的固执给毁了。
那头的宣平候老夫人可不知道她脑洞大开,已经想到很远的地方去了。她深知这个名义上的外甥女脑子有些“轴”,容易犯拧。忙又道:“我开始不跟你说这些,就是怕你控制不住脾气,到了郑家言语里带出来。郑姑娘虽然行为不端,但郑家的权势。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到时候不光罗大人,便是骞哥儿的前程也要受影响。”
她说这话。是深知罗骞就是罗夫人的软肋。
“本来我还期望着郑夫人能先提出退亲,这样你也不用做恶人。可现在看郑家这情形,似乎有些不妙。”
说到这里,她十分歉意地对罗夫人道:“唉。也是我老糊涂了,竟然不知道郑姑娘是这样的人。这门亲事要不是我牵线,也不会连累你。闹到这般地步。这样吧,我赶明儿邀请郑夫人过来。你把骞哥儿的情况跟她说说,我也旁敲侧击一下。她家姑娘做下的事,我想她心里也清楚,咱们悔婚的缘由不用解释,想来她也明白。脸皮再厚,她也不敢责怪于你。”
这样能不得罪郑家是再好不过的了。罗夫人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多谢姨母。”
郑家的事有望妥善解决,她本应放宽心歇息才是。但想到儿子,却又思绪难安。呆在客院坐立不安了一阵,她便又去找了夏衿,想要磨她给罗骞写一封信:“你言语里别写让他回来的话,只告诉他我来京城找你了,并且同意了你们的婚事。他这么大个人了,自然有分寸,肯定会找个妥当的借口,悄悄回来,不让人弹劾他的。”
这封信一写,那便表明答应嫁给罗骞。但夏衿对罗夫人实在心结难了,对以后的婚姻生活完全没有信心,自是不肯写。
岑子曼见罗夫人老来缠着夏衿,一旦夏衿松口,那便是罗家妇了。
她心里甚是焦急。
当初在临江时,她只觉得夏衿比起那些矫揉造作的闺秀来,性格更爽利,相处起来更轻松,因此愿意跟她玩。待到后来越接触,越觉得她就像一坛老酒,越品越香醇,本事更是一桩一桩的大得叫人惊喜,还一点也没有自以为是的习气。她现在不光喜欢夏衿,更是打心眼里佩服她。她能瞬间下决心嫁给夏祁,夏衿在其中可谓是加分不少。
这么一个良师益友,她当然希望能跟自己更亲近,能呆在京城跟自己长久地在一起。而且从婚姻幸福度上来说,她觉得夏衿嫁给苏慕闲,要比嫁给罗骞要好。罗骞有这样的母亲,他本身再出色再努力,也不是个好归属。
如今得知夏衿在情感上颇有些踌躇犹豫,她自然要助自家表哥一力。
她当即写了一封信,叫人送去给了苏慕闲,信里把罗骞跟夏衿的纠葛和罗夫人的来意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苏慕闲现在暂时不在御前当值,他得到了个新的任命,即谋逆事件调查组头目,领着十来个大内高手,化妆成各种职业的人,轮流监视燕王府和彭府,以期拿到实证,将他们一网打尽。所以他的时间相对比较自由。
接到岑子曼来信,他顿时一惊,匆匆忙忙便到了宣平候府。可是到了府门前,他又犹豫了。夏衿并未应承他什么,他这样冒然进去,怕是又要惹夏衿不高兴。
想了想,他转身策马,去了京城最有名的芙蓉斋买了些点心,这才回到宣平候府,叫丫鬟通报之后,直接到了岑子曼的院子。
此时罗夫人还呆在夏衿屋里不肯离去。
“表哥,你怎么来了?”岑子曼装作惊讶的样子,亲亲热热地迎了上来。
苏慕闲高高的抬起手中的点心:“听说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