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关于这次的刺杀,你怎么看?”古天得知古若尘没死,高兴的几天几夜合不拢嘴,他就这么一个嫡子,威昌候府以后就全靠他了,当初得知古若尘遇难的消息,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对这个儿子寄予的希望太大,儿子的优秀让他感到很自豪,在同僚面前不知扳回多少面子。
“还在查,只是刚查到京城线索就断了!”古若尘面无表情的说。
“嗯!可有怀疑的人?”古天对于这件事十分上心。,
“没有,想杀我的人太多,目标太大,这次的刺杀有些蹊跷,敌人似乎很了解我,”古若尘也不满古天。
“噢,会不会有内鬼?”
“不排除这种可能,只是跟在我身边的都是我心腹,没有可怀疑之人,”其实以古若尘的势力,想查清楚一件事不难,只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的母亲会联合敌人一丝害他!
古若尘和古天又聊了一会儿,才出了书房,打算进宫一趟。
“姨娘……”古涟从柳氏那里回来,直接进了夏染碟的院子。
室内的一名女子听到声音,立即放下手中绣活,起身迎了出来,只见她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她就是古天的妾室夏染碟,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是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儿,这么冷的天,不待自己房里,来姨娘这里干什么?也不知道穿件护手的斗篷?”夏氏赶紧拉着古涟一起坐下,用自己的手捂着古涟有些冰冷的手,语气责怪道。
“姨娘,还是你最疼我,”古涟靠在夏氏的怀里撒娇,她感觉夏氏才是真的疼爱她,不像柳氏,眼里总有一些让她看不懂的东西,逼着她学习各种手段,包括怎么害人?
“你是姨娘的女儿,姨娘不疼你疼谁?”夏氏温柔的笑着说道。
“姨娘,我真的好想在没人的时候叫你娘亲,可是……”古涟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闭上嘴巴!眼里闪过惊恐,身子有些颤抖。
“儿只要在心里叫姨娘为娘亲就好了,是姨娘没本事,让我的儿受委屈了!”夏氏神色有些悲凉,她知道古涟又想到了几年前发生的一件事……
夏氏现在回忆起来,任然心有余悸,回忆回到以前,记得那年是古涟的生辰,那天古涟很开心,在生辰过完后,偷偷地在她耳边说:“娘亲你今天真美,和儿一样美,儿最爱的人就是娘亲了!”
这话不知怎么传到了柳氏的耳中,柳氏就把她叫去,说她不懂规矩,教坏庶女,竟然妄想做威昌候夫人的位子,图谋不轨。
她一开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哭着喊说冤枉,柳氏身边的容嬷嬷走过来,狠狠地甩了她几个耳光说:“说她竟然敢明目张胆的让姐儿叫她娘亲,不是想图谋威昌候夫人的位子是什么?简直没把夫人放在眼里!”
她一听懵了,这才想起姐儿叫她娘亲的事儿,顿时吓得不知道怎么办,唯有拼命的磕头求饶。
她本就是罪臣之女,一家人都被满门抄斩了,她通过给古天做妾室才逃过一劫,古天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在皇上面前救下了她唯一的哥哥,逃过一劫,被发配到边疆,到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在这候府里每天都过的小心翼翼,她没有娘家后台,出事了也没有个撑腰的人,有的也不过是古天的一些宠爱罢了。
所以那次被柳氏抓住了小辫子,即使无意之举,也无力反驳,更不敢向古天解释,唯有主动拦下所有的错,卑微的向柳氏求饶,她更加不能得罪柳氏,她怕柳氏会对姐儿下手,还有她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哥哥?
想到这里夏氏眼里出现一抹痛苦,水雾在眼眶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