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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3 / 5)

来。

沈石也看向他。

原来沈石想起菊花残的时候,不小心低声念了出来。而公孙策见偶像,激动的要死。说是一只努力向母孔雀开屏的公孔雀也不为错,哪儿受的了激。

为沈石出头,又太过激动,不小心,便把沈石“卖”了。

“你,你……你竟然骂人?来人……”

过了好一会儿,钱盛文反应过来,大愁。

菊花残,他不太明白这个梗,但是满腚伤,大宋的文人都懂。文人们不仅喜欢花姑娘,兔相公,他们也是爱的。

所以,他也根本不用理解诗的意思,直觉上就是被骂了。

被人吟诗骂了,自己却不会,怎么办?当然是命手下人打回去了。

怎么说也是做木材生意的,手下人的力气,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然而钱盛举却拦住了他,说:“弟弟,莫要胡闹。我们是品诗评诗。他既然做了诗,就要评一下。沈贤弟这诗,毫不对仗,韵律不齐,就连字数都不够。教谕大人,这沈石到底有没有文才,还请您评鉴一二。”

咦?他这话说的好有水平,不仅宽宏大量,还揭了沈石的丑。

莫非他这是智商上线了?

第15章 谁在扬名

不要说沈石好奇,就是他自己的弟弟也奇怪,问道:“哥,你怎么了?这么麻烦干什么。让咱们手下人打他一顿,再赶他走多好?”

很明显,钱盛文被骂想打人。

“打他一顿?你知道他身边的是谁吗?”钱盛举小声道。

“谁?孔雪笠?大哥他是姓孔,可与山东孔府没多大的关系。五百年前也许是一家。”钱盛文不屑道。

“哪个说姓孔的,我是说念诗的公孙少爷。”

“公孙?哥,你认得?”

“咱们做木材生意,常常进山。他们捕野人,也没少进山。见过一次。”

“嘶……”

钱盛文倒吸口凉气,再不提打的手事。

砍木材的是有力气,但是再有力气,又怎么比的上砍人的“捕奴队”?对自己大哥的提意,他是再没有意见。眼巴巴去看王教谕。

这是怼不起了,才想起他王教谕。只见王教谕面色不善道:“沈石,不要胡闹!若你再胡闹,我这就赶你出学,再不许你考功名。”

王教谕是不喜欢钱氏兄弟,但是不等于不喜欢他们的银子。像这样的有钱人家,每年的束侑真是不少,都有他收入的一半了。

正所谓吃人了嘴软,在现实利益下,他自然不会跟银子过不去。

至于沈家,这是一个学文人学入魔的家族。他们的束侑竟然真的是亲自上山打猎打来的。

一开始,这事很新鲜,是他们的教化之功。武人向学,不就是教化吗?

可是每一年都这样,他就受不了了。

这是古代,野味不值钱的古代。要不是这是他们儒家自家的规定,王教谕真心想拒绝。

拒绝不了,不代表他不可以站在钱家兄弟一边。

沈石一听见“菊花残”,便知道不好,不是这诗太淫荡了。正所谓奇文共欣赏,这么淫荡的诗词,他实在不忍心阻止公孙策读出来。

或许这诗也很有逼格,很有才气呢?反正沈石觉得很有内涵。

只是可惜这帮人太污,不知道什么叫“一夜菊花残”,他们更关注满腚伤,根本不让沈石解释,便威胁他,把他打入黑名单,不让他考试,这他哪儿还敢多嘴。至少在没找到非才气开眼方法前,士人圈子,他还是要呆的。

“是,大人。”

“那还不快快做来。”

王教谕不管沈石会不会做诗。他只想把腚伤诗盖过去。不然,好好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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