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那样,自己倒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这种心理上痛苦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包袱重重的压在她的头上,窒塞了她的呼吸。
黄天明听见茶杯碰撞桌面的声音,警觉的从梦里解脱出来,摇了摇头,打起了招呼:“呃,不好意思,竟然睡着了,看起来酒量还是不如你,不过今天可能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过如此多的酒。”
“呵呵……”安晓云微笑着,尽量不露声色平静的说:“高兴的时候自然就能多贪一两杯也是正常的。”
黄天明凝视了一眼安晓云,她正在把玩着手机,瞬间就回忆起了之前自己跟手机里那个男人的隐秘交流,他想,她很可能一无所知,从她一脸的安静可以看出来,他的判断就是正确的。
安晓云察觉到了他他不太自然的紧张,就装作一无所知状,微笑着冲他招招手:“过来,到床上睡吧。”
“不……不,这怎么可以,我……不能那样,请你相信,我是一个正常的人。”黄天明过于紧张,把正派说成了正常。
安晓云含着微笑凝视着他,柔声说道:“你一直都很正常,谁说你不正常啦!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到床上来睡,我已经睡饱了。”
“我不困,上夜班已经习惯了,若是不多喝几杯,也不会犯困的,奇怪,怎么说睡着就睡着了?”黄天明匆忙的解释。
“真的不困吗?这段时间委屈你了,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安晓云走走近黄天明,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含情脉脉的说:“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无论如何,你必须听我的,马上到床上睡觉,这是不可反抗必须要服从的。”
黄天明什么也不没有多想,心一横,就把僵硬的身子交给了柔软的大床。
安晓云扑哧笑了起来,忽闪着黑色透彻的眼珠,又开始吩咐:“表现良好,不过要继续,马上站起来把衣服脱掉。”
“嗯?”黄天明吓了一跳,没有马上领会她的意思,不解的问:“你要我*服吗?你要不要先离开?”
“哈哈……你未免太保守了吧!我来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深——圳。”黄天明拉长了声音回答。
安晓云咂着嘴巴,吃了豆子似的说:“还以为你忘记了。对,没错,这里是深圳,开放的深圳,可以包容一切拥有博大胸怀的深圳,而你,似乎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城市。”
“我知道!可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黄天明理了半天头绪,冷不丁冒出一句这样的话语。
“嘻嘻……”安晓云热情似火的说:“男人都说过这样的话,可是这句话的后面还有一句更加经典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补充,想知道吗?”说完用一种期待的目光注视着他。
黄天明猜测不到她一直就这个问题深入下去,到底有什么企图,心里跟吊了个水桶似的,左右摇摆,想起了沉默,也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方式。
见他不说话,安晓云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温存的低声说道:“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但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如何?称得上绝对经典吧?”
黄天明忍不住乐开了花,这个女人不愧是土生土长的深圳人,言行举止绝非一般的开放,简直让他这个中原人士有点吃不消。
“别不承认这话经典,要说你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说的天花乱坠我也是不相信的。”
“我可从来都不曾欺骗过你,从认识到现在,你应该记得……”黄天明连忙为自己辩护。
“真的吗?”安晓云打算想揭穿他玩弄手机并且回复短信的事实,可是沉思了一会儿,觉得此刻不能节外生枝,否则全盘皆输,也就放下了。马上更换了新的话题:“哪儿有穿着衣服睡觉的,不踏实不说,还会让自己老做噩梦。”
“小时候养成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