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雪莲花熟落地之后,也应当成为公子的良配吧。
暗怔忪了一会,才回过神来,能够让这两大高手这般反应的,这丫头的恐怖程度可想而知啊。暗不由暗骂自己在主子面前居然表现出了怯懦,头不禁低了下去:“是,属下这就去安排。”人一闪,已经融入黑暗之中。
那老者擦了额头的冷汗:“少爷,小丫桀骜不驯,除了怕你,基本上都无人能叫得动她,您要是回去了,她一个人在这,能听流姑娘的话么?”墨言闻言一笑:“别人我不敢保证,苏苏的话她定能乖乖听。这段日子,你可要劳心劳累点了,我累了,你也去歇息吧,至于明日,我自会给他们一个解释。”
“是,少爷。”那老者一弯腰,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内心却不禁哀嚎,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搞个毒物来我这药庐,这不相冲相克嘛!
今夜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在留武城东边城区有一所堂皇的大宅,此刻,大宅里的一间宽敞的书房里,雷惊乾坐着梨花香木的躺椅上,程里正规规矩矩地站在他的旁边,望着在眼前唯唯诺诺,紧张得手足无措的掌柜,问道:“你把事情原原本本道来,一个字也别漏掉!”
那掌柜原本以为只要循例把事情报告上去就可以了。那知道一不小心提到这帮人里有三个大光头,结果就当了一回英雄儿女,让大大大东家给叫到这里来了。
那掌柜也确实是好记性,天生一个十足的配音演员,把事情的头头尾尾,连同寒兰芝的恶声恶气,流苏的不甘被辱,那是讲述得有声有色,也难得他的好记性,居然都一字不差。听到流苏说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雷惊乾嘴角含笑,喃喃道:“这丫头,还真是有趣,说的话倒是一套一套的,比自己后院中的那些个拿着手帕抹眼泪的女人有趣多了。”听到寒兰芝愤然发出的一掌,雷惊乾猛地站起什么,一脸的煞气:“寒冰宫可是越来越不识趣了,也难怪,全都是一些心胸狭隘的女人,犯的都是女人常犯的毛病,一招得势,还真的自以为是了!”
“是,是”那掌柜抹了抹汗,雷惊乾猛的站起来差点没把他给吓倒,“小的也觉得那个寒长老太嚣张了,持有您老的令牌她都不卖个面子。”
雷惊乾冷笑道:“寒冰宫也该收敛收敛了。”回头脸色一缓,“那丫头估计伤的也重,后来又待如何了?”那掌柜的赶紧道:“小的也不敢追出去看,直接回总部报告了,这后来的事情,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雷惊乾摆摆手,:“罢了,你下去吧,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到账房领五十两银子。”那掌柜一脸高兴,边作辑边退了下去。雷惊乾回头对程里道:“现在去查查,他们几人去了哪里,看那丫头伤得重不重,把宋老带去给她疗伤。顺便把他们安顿好。”
程里一愣,垂头道:“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停顿了一会,又道:“主子的大业,寒冰宫也是重要的一环,这次寒冰宫的少宫主亲来,也有示好之意,少宫主双十年华,上次老奴到寒冰宫的时候宫主也有隐晦提到与主子结为亲家的念头,主子虽有几房妾侍,但当家主母之位还是空缺,主子还是谨慎行事为好,寒少宫主号称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会辱没了主子。”
雷惊乾沉吟了一会道:“我自有分寸,你下去吧!”程里应身而退。
于此同时,南城郊的一所普通的民宅的院子里,慕容岭一人坐在湖边的亭阁上独饮,身边站着一个候着的小厮。慕容岭发现最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在户外,只要望见有水的地方,总会不自觉的回忆起当晚那如梦如幻,如痴如醉的一幕。那如水的夜,如镜的湖,还有那如梦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