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能忍下来。
凯瑟也不知是满意还是意味深长地笑了下,“你果然是席巴的孩子,有时候我看着你都会想起小时候的席巴,你和他很像你知道吗?”
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伊尔迷无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和父亲席巴不太像,谁能对着他那头黑发黑眼说出他和父亲很像这种话呢?在这个家里估计也就只有他的祖母凯瑟会这么说了吧。
“小时候的爸爸又是怎样的呢?”伊尔迷问,他这么问不是为了闲聊,而是他刚才浸泡在溶液中看到的画面,他猜测那可能是他父亲的回忆,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原因,只能用直觉来解释了。
“说的很少,但其实心里想得很多,他就是这样的孩子,啊……其实他一直都很天真,好在后来他把这个坏习惯给改掉了。”凯瑟伸出手抚摸伊尔迷的脑袋,“伊尔迷,你要知道天真并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伊尔迷似乎没有遗传到父亲的这一点坏习惯,他不能理解人们口中的天真,好像他生来就没有这种东西一样。
伊尔迷应了一声,凯瑟又问:“你在实验过程中有什么感觉吗?”
“没有,我感觉自己行走在一片黑暗中。”
话语间,凯瑟俯身拉近和伊尔迷的距离,她的眼神锐利得如同老鹰,“真的吗?你可不要做说谎的孩子啊。”
和父亲席巴相比,显然是祖母凯瑟更加恐怖,伊尔迷挺直背脊,这是他进入戒备状态的反射性动作,他浑身紧绷,直到凯瑟轻笑出声,“不要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揍敌客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的,你放心吧。”
即便有了凯瑟的这句话也不能让伊尔迷完全放心下来,他垂下眼帘,“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您了。”
“好孩子,那是我错怪你了,抱歉,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凯瑟说。
后来凯瑟又问了一些关于训练的问题,都是一些不重要的问题,伊尔迷也都如实回答,到最后凯瑟才说:“时间不早了,我记得你明天还有训练的,还是快点去休息吧。”
得到允许的伊尔迷这才离开房间,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并没有多少睡意,房间的灯他都已经关掉,屋内漆黑一片,他先是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接着闭上双眼,试图让大脑复现刚才在实验室里看到的画面。
但似乎是缺少了什么契机,他始终没办法再看到那幅画面,就算勉强回忆,那副画面也是蒙了一层水雾的,那么朦胧,那么模糊不清。
到底是缺少了什么呢?他在心里思考着,就这样进入梦乡,在睡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场景,只是这次他终于能够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了,是他和想象中如出一辙的温和声音。
她会是揍敌客的人吗?但是根据他的记忆,他根本没有在揍敌客里见到过这样的人。
睡梦中的画面闪现,那都是不具有连贯性的,像是一张又一张毫无逻辑的幻灯片拼接在一起,找不出任何的规律。
最后的最后,伊尔迷睡梦中的画面停留在摩天轮里,他抬起头仰望那个女人,那么虔诚地祈求她的垂眸。
隔天早上醒来,伊尔迷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内心也莫名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就好像是失去了什么。
你之前就有询问过为什么不把流星街的孩子带出来, 艾琳给出的回答很现实,“流星街人是没有身份证明的,来到外面的世界他们又该怎么办呢?或许你觉得外面的世界更加适合他们, 可是事实上外界的人对他们也多有歧视。”
“留给流星街人的选择要么就是成为afia的手下,要么就是成为通缉犯, 在很多人印象里流星街不都是和犯罪挂钩的吗?”艾琳笑了一下, 笑容有些勉强。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