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墓碑去,烧了一点点的冥纸。
“走一下吧。”搁浅烧完纸之后,跟诸葛纳兰说道。
诸葛纳兰看了一眼晚清的墓碑,点点头的跟在了搁浅的身后。
眼前是山清水秀的地方,这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想来,后来平反了之后,是贤王爷安排的吧。
“纳兰。”
“请讲。”
搁浅看着眼前的树林一片,抽着嫩芽的树木,眼眸有那么一点点迷离。
“当年,你在场吗?”
“未能在场。”这些,都是他当年的痛。就连晚清的最后一面,他都没有办法去送一程。
“不在场也好。”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对他而言,不会是什么好的场面。
“也许吧。”诸葛纳兰心口一疼,淡声的说道。目光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搁浅,心里有那么一丝的苦涩。
他恐惧血,不知道是才晚清一家被灭门开始的,还是那一年她去灭别人一门开始的。反正,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恐惧了这种杀戮的血腥。
“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诸葛纳兰一愣,看向眼前的搁浅,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自己这些。随即,苦涩的一笑。这些年,自己倒是过的还不错。至少,对自己而言,是平步青云的感觉。只是,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却过的一点都不好。他一直都在想那个身影,想着当年他们的两小无猜,想着他们当年的青梅竹马。只可惜,这一切都只能在自己的梦中出现,再也不会有相遇的那一天了。
“当我没问。”搁浅出声。
“不好。”诸葛纳兰淡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眼前的这个身影说这些。也许,是因为她的善良吧。至少,她答应晚清的事情,她做到了。
一面之缘,她却能放在心上。这样的女子,再怎么是一个杀手,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吧。她的本质不坏,只是身不由己的在了奇门遁甲。
三顾茅庐
“没事打什么赌的,又不是不知道她什么性子,真是没事乱起哄的瞎折腾的。这孩子都怀了,事情还没有给解决了。”女人站起来,有些抱怨般的说道。
没有给鸢尘埃反驳的机会,自己倒是走了。
鸢尘埃看着那离开的身影,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玉佩。
尘埃元宝!他也想尽快的把她留到自己的身边,可是那个赌约自己可不能不遵守。
如今,放在楚轻歌的身边,他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这要是现在带回来,他反而有些担心。估计,到时候这奇门遁甲会有前所未有的大灾难的。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等她记得一起之后,再把她给带回来的比较的好。
再说,她回来了之后,自己岂不是就要娶妻了。为了自己的人生自由着想,还是晚点把她给弄回来的比较的好。
自己如今才二十三的年岁,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给捆住了一辈子。在这个女人的身后,有的可是无尽的责任跟压力。他可不能牺牲自己一人,成全那么多人的自由。这个买卖,太不划算了。
拿起身边的面具,鸢尘埃戴到了自己的脸上。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身影消失在走廊上。
来到覃白书的家门前的时候,覃白书正在院子里捣鼓着喂养鸡鸭的事情。
金元宝属于那不请自来的身份,也没有询问覃白书愿不愿意让她进来,就自己直径的打开了那竹排之门,走了进去。
拿着谷物喂鸡的覃白书淡声的说道:“王妃向来都喜欢这般不请自来的不尊重主人的吗?”
金元宝嘻嘻一笑,“这倒是要看什么人的,如果是覃白书这样的人的话,本王妃就只有厚脸皮的贴上来了。”
覃白书微微的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