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真的有问题?出征?这又是哪一段?
正想到这,上官仁光的话让她转念,上官仁光反驳道:“皇上未必有季正贤的上表,他这样说,无非是想让我派容儿出征。”
“老爷的意思是……”
“依我之见,还是让容儿先上山,等这个风头过去再回来。”
“老爷,如果皇上真有此意,那容儿上山也不可能解决问题,反到是会惹来皇上的疑心。到时……”上官夫人话说一半地露出担心的眼神地看一眼上官仁光。
上官仁光低头不语地手指轻轻地敲两椅子的扶手,然后低沉着声音说:“该来的,早晚都会来。”
看着上官仁光那满眼的绝望,上官夫人心痛得不舍得再多说一句,也不忍心再逼上官仁光做什么,只是心底默许与夫同行。站在门外听到父母谈话内容的上官容仁顿时眉心紧皱地紧紧地抓着包裹,眼神中流露出一股股的不服输与埋怨。
爹娘这么为难,为什么不跟我讲?为什么明知道如果违抗君令就会遭来杀身之祸,还要如此为我着想?不就是一个出征嘛,难道我不可以吗?就因为我是女孩子?季正贤!原来你上次到家中做客就为此事,好,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
想罢,她又收起那份气愤,面露一丝懊悔地用手挠挠头地半低着头想:哎,同样都是女孩子,人家季道君就能为家分忧,而我呢?居然还在这里为我的身世和父母闹分心。想到这,性子很急的上官容仁转身推门而入。上官夫妇闻声立刻看向门的方向,见到上官容仁那副复杂的表情后,他们都互相吃惊地看一眼彼此,随后,还未等他们说话,上官容仁小跑几步到上官仁光的面前,胸有成竹、理直气壮地说:“我去!我去出征,古人有花木兰代父从军,我也一样可以。”
上官仁光听后立刻吓得一脸紧张地说:“容儿,你……?”
上官夫人也张口结舌地看着上官容仁,上官容仁不知事情轻重地说:“我都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为父母分忧。父亲是三朝元老,现在又内忧外患,而且上次季府赴宴,我也看出季正贤有意和父亲过不去,所以我决定出征。”
“容儿,你从未接触军营,也未读过兵法,更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你认为可以吗?”上官仁光担心地说。
上官容仁笑着说:“那季道泽就有吗?”
“他是少将军,从小就接触军事,对军事了解比你多,所以你和他不能比的。”
“父亲,木兰和我也一样啊,为什么她行我不行呢?”容仁仍然自信地说。
上官夫人和上官仁光听后都无语地摇头,表情无奈。上官夫人伸手轻轻地将上官容仁的身子转到自己面前,一双慈眉善目地看着上官容仁,语重心长地说:“容儿,你知道带兵打仗讲究的可是天时、地利、人和啊,做为战士在上战场之前,都不可轻言、轻敌,更不可自大啊,正所谓,军中无戏言,木兰从军能打胜仗,你就不一定了。所谓一营之士有存有亡。你,明白吗?”
上官夫人虽然没有过亲兵上阵的经历,但其夫是将军,这耳濡目染也会略懂军理。上官容仁听后,对母亲真是另眼相看啊,她从来都不知道母亲竟然会略懂军事?而且说的头头是道,字字句句都环扣着作为将士应如何战敌和战场上的心态。而母亲的这几句话真胜过容仁读的圣贤书。上官仁光听着上官夫人的这席话有理,也不断地点着头,表情舒坦许多,上官容仁听后高兴地,轻轻地放下母亲拉着她双臂的手,放低声音地说:“刚才父亲还说我无军事经验,但刚刚母亲的那一番话,胜过所有的兵法,那些兵法也无非是告诉人们应该如何应敌、战敌,心态如何调整,如何带动军心,如何布阵和随机应变战况及战术,现在来看,我除了那个战术不知道之外,我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