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问。
易平公主也觉得可笑地点一下头,说:“嗯,听说是上官公子每年例行的事,今年因为边关告急,所以晚去了些时日。”
“难怪我大明朝如此风调雨顺,有这样的贤臣猛将,联心甚喜,哈哈,看来让上官容仁做联的五女婿是挑对了。”说到这,朱棣特意看一眼易平公主的神情,只见易平公主半低羞容地羞涩一笑,朱棣看出女儿的心意地坏坏一笑地说:“还是平儿有眼光啊。”
“父皇,您说什么呢?”易平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随即用手轻摇朱棣手臂。
朱棣哈哈大笑几下后,起身朝宫女、太监传话道:“赶快把这里打扫一下!”随后,他又对崔计传令道:“稍后让御膳房给公主加一些滋补的菜。”
“喳。”崔计一脸笑意地答。
易平公主连忙解释道:“父皇不用了。”
“几日不见平儿,平儿都消瘦许多,哪里不用呢?好啦,这事你不用管了。联还有些事情要办,你有什么需要告诉崔计就可以了。”朱棣耐心地说。
“嗯,谢父皇。”
看到易平公主开怀大笑,朱棣也如释重负一般地离开了轩平宫,易平公主高兴地半跪着说:“恭送父皇。”宫女、太监也都纷纷下跪异口同声地说:“恭送皇上。”
易平公主见皇帝远去,心满意足地起来,但这次,她似乎少了以往的得意,转身看着宫女们七手八脚地收拾残局,虽然她心满意足地再一次得到了皇上的宠爱,但一句‘生母’还是让她的脸上多了一丝想念和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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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按照原计划回府的上官容仁这次居然大胆地走正门,这是不合她做事风度的,上官仁光家教很严,凡是擅自改变他命令的,都逃不过家法处置,上官容仁也一样,所以,每次上官容仁擅自改变上官仁光的命令,她都会从后门进,而这次是怎么了?居然从正门进,难道她不怕被上官仁光抓住?
她刚走到正门口守门的卫士有些吃惊地看一眼她,随后战战兢兢地说了句:“小姐?”
上官容仁见状立刻单指比在自己的嘴前,皱着眉,‘嘘’了一声,说:“不要声张,我爹在吗?”
“老爷还未回府。”
“噢,我爹回来不要告诉他见到我的事,知道了吗?”
“可是小姐,老爷早晚会发现的。”
“哎呀,我自有办法,叫你们别说就别说。”
“小的知道了。”一名守门卫士拱手退回原位地说。
上官容仁满意地、大摇大摆地走进府内,越过花园,她直接来到后院玉儿的房间,轻敲两下房门还未等到屋里的人答话,她已推开房门跑进去了,玉儿正在屋子里绣[鸳鸯戏水]听到有敲门声,便停下手中的活,刚想起身开门,就见到上官容仁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跑了进来,玉儿见到上官容仁未按计划返回也吓了一跳,她瞠目结舌地看着上官容仁,上官容仁关好房门转身看到玉儿的表情,也不禁地吓了一跳,很快,她明白玉儿为什么会有如此表情,她回过头看一眼门外,然后几步来到玉儿面前,一把拉玉儿坐下后说:“今天我睡这里。”
“啊?”玉儿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问愣了。
见到玉儿发愣,上官容仁有些不耐烦地说:“没听明白吗?干嘛愣神啊?”
玉儿一听这话有些回过神地说:“话是明白,但是,小姐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哎,别提了,此事说来话长,反正今天我不能回房睡,不然被爹发现,我就惨了。”
哼,知道老爷管的严,还敢这么放肆,不过,要睡这里?也好,让她尝尝这硬木头床的厉害,不过,她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想到这,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