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主不止一次,毫无理由的放走季道君,这是其一;而且当得知季道君追查我们时,党主也不止一次的在我们面前明里暗里的维护她,这是其二;这其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那天党主到天牢见那丫头时,我总觉得他们的身型很相似,而那天,季道泽来救那丫头时,我也觉得季道泽与党主的身型相似,虽然党主每次都是戴着面具与我们说话,但我也能听出党主的真实声音,而季道泽的声音与党主有几分相近。更关键的是,党主的真实身份我们都很清楚,只是不知道他儿女是谁。这种种的巧合加在一起,我肯定季道君兄妹就是季正贤的儿女。”
“我曾经也怀疑过,但后来见季正贤扣压季道君,我就没再怀疑过什么。如今听你一说……”说到这白圣停顿一下,转过身,眯起眼,仔细地琢磨一会,用有些肯定的语气,说,“再回想曾经的种种,季正贤确实总是袒护那丫头。”随后,白圣快速转身,眼神中流露出一道阴狠地看着黑圣,说:“告诉那丫头。”
黑圣愕然地看着白圣双唇动了动,随后低下头,倒吸口气地想了一会,点了点头,说:“先解散,再通知那丫头。”
“嗯。”白圣随后同黑圣一起朝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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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将军府
季正贤闭不见客的这段期间,言忠也整日回想着那天在天牢里见到的一切,自从确定季正贤就是叛党后,言忠的心里一直忐忑不安,内心矛盾的他不知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季道泽?几次来到季道泽的书房,他都犹豫不决。今天,正好见到季道泽从外面回来,也正好碰到在书房外的言忠。季道泽从远处随口喊了一声‘言忠’随后快步来到言忠面前。
言忠一脸紧张地看着季道泽,随后恭敬地回礼,季道泽一脸高兴地上前,一边推开书房门,一边随意问:“在我书房外有事吗?”
言忠左右顾虑闭口不谈,只是低着头随季道泽进去,季道泽大步来到书案前,整理着书案上的书籍,见自己的问话没有回应,他有些好奇地抬起头,看到言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停下收拾的动作,放下书,较真地问:“言忠你怎么了?有事?”
“啊?”言忠恍惚地抬起头。季道泽突然皱起眉,手自然地按在书案上,一副看穿言忠有事的样子,等待他的回答。言忠看到季道泽如此较真的样子,思量一下,决定将事情告诉他,说:“少爷,我怀疑那个党主就是,”言忠突然停顿一下,抬起眼皮看一眼季道泽,见他等待着下文,便接着说,“是老爷。”
“不可能!”季道泽立刻反驳。
看着季道泽大为动怒地不肯相信,言忠无奈地歪一下嘴,侧一下头,上前半步地解释道:“那天我与小姐一起被抓到天牢,曾见过那位党主,从他的身形及走路的姿态,我敢保证绝对错不了。”
“不,不可能。”
季道泽不相信地摇着头,随后气冲冲地侧身坐在椅子上,但眼神中明显多了许多忧伤。看着他的忧伤,言忠不禁地、担心地说:“少爷。”
“不,不可能!我相信我爹。”
“少爷,小人绝对不敢说谎。”
“不,不可能!我不相信。我爹,当朝大将军,论权势、论地位、论财力都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爹怎么还会傻到去弄什么叛党?他有必要吗?没有理由!身形和走路姿势相似的人很多,不能单凭这一点就断定此事与我爹有关。”说后,他的拳头重重地敲在桌面上。
“少爷,”见季道泽不肯相信,言忠有些焦急地跑到季道泽面前,说,“少爷,你不能不接受这个事实啊,您想想,如果那个党主跟我们没有关系,他凭什么会放了您和小姐呢?难道他不知道放走你们的后果?”
正文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