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谦直接一针见血:“什么歌到他嘴里都像是重新作曲了一般,新生代莫扎特啊!”。
无视几人的鄙视,老卢乐呵呵的杀奔着夜常宵食堂而去。
快八点,夜宵食堂的人还没有多少,现在这个点儿上爱学习的童鞋都上自习去了,有女朋友的童鞋指不定在那个犄角旮旯抱着女朋友,两人相互啃的一脸口水。
没女朋友的看电视,既没女朋友又不看电现的不是打牌就是在满校园瞎溜跶。
吃宵夜的大潮怎么着也要到九点半之后。
人少!
卢显城叫的一份炒饭外加西红柿蛋汤几分钟后就全上来了,对于学校的食堂来说除了大锅菜,炒饭炒菜这样的速度很难得了。
“嘿!哥们,牛逼哇!”
卢显城刚吃了一半的饭就听到有人和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同系家伙正对着自己乐呵呢。
这家伙自己长的一般,胳膊里却还能揽着一姑娘,虽说这姑娘在卢显城看来挺丑的。
不过在理工类大学,一向是肉多狼少,先别提丑不丑的,人家这么有预见性这么快就能混上一个敢于投怀的妞,至少也算是个有战略眼光的男人!
卢显城对于丑女没兴趣,对于丑男就更不感冒。
老卢本着礼貌的原则稍微应付了一下,可是这位不觉得啊,转头对着身边的丑女开始说老卢今天下午的事迹,然后这丑女望着老卢就捂着嘴直笑。
看的老卢差点儿没忍住想对人家姑娘说:麻烦您能把您那一口的黄色大板牙给收回去成么?我特么的在吃饭呢!
还好这俩货很快的走到窗口点餐去了,要不老卢真的只能恶言相向了。本来这食堂就不怎么样,还要看着这么一对货,真让人难以下咽啊。
吃完了饭回到了宿舍,大家凑到了一起看电视。
看了一会儿老大提议打牌,至于谁下去买不得不又来了一次剪刀石头布,最后倒霉的老卢下去买了两副牌。
牌买了上来还没轮到老卢打,在五进四的剪刀、石头、布中老卢又输了。
好在卢显城也不生气,就当自己的运气被重生给用光了。
牌一直打到了熄灯,老卢这边上了床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就算是加入了宿舍夜聊,聊到了一点半,大家都相继睡着了。卢显城也睁着个大眼望着屋顶,无法入睡。
不光是重生之后的兴奋感,还有想着明天回家见到父母还有祖母,老卢这心里像是起了打翻了一堆调味瓶,酸、甜、苦、辣、咸什么味道都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最后没有办法,卢显城只得拿着烟起身直接到了六楼的楼顶,坐在顶楼上一边抽着烟一边抬头望着头项的星星。
现在的石城还没有雾霾一说,一抬头就是满天熠熠生辉的繁星,那怎叫一个美字了得。
手上烧着烟卷儿,卢显城直接就这么躺在了屋顶的水泥地砖上,也不管地上是不是脏,这么一边望着天空,时不时的抽上一口,脑子里回忆起了上辈子自己对于家的记忆。
以前久远而不愿打开了记忆就像是奔涌的江水一样,汹涌而出:
卢显城的父亲,叫卢兴国退休前是县城一家纺织厂的副厂长,母亲张彩霞退休前是县机关的公务员,家里虽处贫困县的小县城却是殷实人家。
卢兴国兄弟两人,卢显臣的亲叔叔叫卢兴华,是县公安局的副局长,婶子叫李芳兵,是县中心小学的教导主任。
虽说两兄弟,但卢兴国比卢兴华大了十四岁,卢显城的爷爷又去世的早,卢兴国这长兄自然在家里等于半个爹。
因此兄弟两家人感情很好,住在一幢小洋楼里,卢兴国家住楼下卢兴华家住楼上。
卢兴国结婚的早,夫妻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