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认识了几年,并且去过福伯的屋中,但是却说从没有见过福婶,不知道你见过没?”
江娜说:“我也没见过,甚至福伯也没见过,我知道他们是在报纸上看到,邻居们口头相传的。”
“整个事情说这样,至于那把刀,是大唐刀,还是钟馗宝剑,你可以打电话向叶子暄求证。”
“我回头会向叶子暄求证,但不管怎么说,我要拘留你一天,毕竟现场有那么多人都在看着你砍人,我也要交差。”
“一天吗?没问题,但你不能把我的刀收了,毕竟这把不是普通的刀,就算它是普通的刀,我加入南联,也要用它来开辟疆土,是不?如果不拿刀,难道要我赤手空拳对付新东帮的人吗?”
“上次我的一个同事,看到你拿了榴莲砸了新东的人——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
“没想到被你同事看到了,但为什么那几个学霸期负那个学生时,没见你同事动手呢?暂且不提你同事,继续说我,上次我用是榴莲,下次是什么,菠萝?火龙果,还是西瓜?游戏有植物大战僵尸,你是让我用植物大战黑社会?”
江娜却说:“算了,我不多说了,说得多,我都要违纪了,南联的事,你们自己琢磨吧。”
“叶子暄说不准备打探消息了,因为我们现在都是明牌,所以根本接触不到南联核心。”
“你们是想放弃?”
“不是,准备逼宫。上次扫了进丰的夜场,便已让他们的小弟对我们刮目相看。”
“你们这样做,就是把他们挤掉,你们上去,然后呢?”
“然后我们解散南联,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你们把重要的人物抓起来。”
江娜听后不禁笑了:“如果你们真的做上了南联的一哥的位置,你们会放弃到手的权利吗?
“你不相信我们?”
江娜摇摇头说:“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我们警队中许多卧底,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可以经受美色,金钱的诱惑,但是结果呢?还是有人变节,人性就是这样,更何况你与叶子暄都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
“其实我与叶子暄这次所做所为,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就是因为朱清云。”
“南联与朱清云有关吗?”
“我要证明南联与朱清云有关,而叶子暄要证明南联与朱清云无关。”
“朱老板是慈善家,还资助我们警队两辆警车,我也相信他与南联的关系不大。至少要给出证据吧,否则我怎么相信你?希望在过小年之前,能找到这个证据。”
江娜说的也对,这个社会谁有钱,谁就掌握说话权,不怪她,就像戴套不算弓虽。女干一样。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我就要做那只蚂蚁!”
“好吧,你们二人一定要小心。一会你就在我们的审讯室,先呆一夜,那里有一床被子,你自己看着盖吧,别冻着。”
江娜说完之后,已到警局,然后把领进空荡荡的审讯室,便走了。
此时天也快黑了,饿倒是不饿,我依照她说的,拿起那个被子裹在身上,然后找到一个长椅躺了下来,一块把小黑裹了起来:“黑哥,今晚就这里,虽然这里没有睡在床上舒服,但也就这样了。”
一觉睡去之后,又进入了梦境。
这次进入梦境实,我甚至知道我来到了梦里,但是我又无法控制自己不来到梦中。
面前是一条路,很长的路。
路的两边,也是绿草茵茵,鸟啼虫唱,阳光习习,比在满是雾霾的城市强太多。
前面有一个人,这人见过几次,早已熟悉,今日穿的依然是布衣,拿着砍柴刀,在练习太极剑。
我走到他身边:“仙长,下棋下完了吗?”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