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斩!”
随后又走了进去。
大庞更是害怕,急忙要进屋。
我提醒他把走廊打扫一下,也走进屋内,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花魁留下来的香味——说句实话,大庞吐也来的东西真的很难闻。
不过姣儿说的那句话太奇怪了,充军?问斩?突然之间,我不禁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第三十节:淫鬼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在没有足够的证据说明姣儿有问题前,我只认为她是因为四合一时,性格发生了改变。
当然姣儿性格发生改变也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过这一开始我们都知道,而且慧明还一再强调。
更何况当时那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个现实我们可以接受,但接受不了是,姣儿的性格似乎不是只发生改变这么简单。
虽然我希望姣儿的性格最多只是改变,但是也不能讳医忌医,还是要尽快弄明白姣儿的奇怪举动。
想到这里,我把门关上,然后对着空气说了一句:“靓女,现在有空吗?”
花魁果然一袭红裙地出现在我面前:“大师,你有什么事?”
我说:“如果你不忙的话,请帮我一个忙:潜入303的房间,看看那个单身女孩在做什么,有没有什么异常,然后回来告诉我。”
花魁听后,原本微笑的面孔,突然之间睁大了两只眼睛,看着我说:“枉你是大师,你竟然让我做这种事?三更关夜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你让我去看回来告诉你,你这样做与偷窥人家有什么区别?”
“我是喜欢偷窥别人的人吗?我之所以让你去做,我怀疑她中邪了。”
随后我把姣儿的性格变化以及什么充军,问斩之事全部说了一遍,包括摸其他女人的屁股等。
花魁听后,做了一个发抖的动作:“咦,我听了好冷啊,怎么感觉比你还变态啊,大师。”
“我不是说了吗?她中邪了,所以请你帮忙。”
“中邪的话。”花魁又急忙挥挥手说:“那我就更不去了,我害怕。”
“你怎么也是一个半仙之体,怎么会怕呢?”我不禁说道:“我一个凡人都不怕,你怕,太给神仙丢脸了。”
听到这里,花魁勉强答应了,接着穿门飞出。
我等她回来,但是一直不见回来,就睡着了。
等她回来时,已经早晨七点钟,然后我就醒了。
“怎么样?”我问。
“一个女孩就那样,没什么好看的,很正常,就是睡觉,然后一直睡到现在,醒了过来,接着就洗脸刷牙化妆上班。”
看花魁一脸认真的样子,我也略感欣慰,但愿是我多想了——姣儿只是性格变化,并没有中邪。
随后我也出去吃早餐,才发现关于村中出现弓虽。女干案的事,已经传的风风雨雨。
接下来就是大庞成为过街老鼠一般,被人指指点点,以致于这么热的天,他不得不全幅武装,穿的像个粽子似的,遮住自己不让别人发现。
但这纯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大热天的别人穿那么薄,他却穿那么厚,所以不是被别人骂傻逼就是被骂弓虽。女干犯。
每到晚上,大庞都会找我诉苦。
我说:“不如你去整容算了。”
“我又没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为什么要整容?”
“人不是你杀的,但你公交车上性骚扰就不对了。”
“我这是第一次啊。”
“不管你第几次,你摸警察,刚好撞到枪口上,愿赌服输呗。假如是另外一个胆小的女生呢?以后你岂不是有第二次,第三次?反过来想你应该感到幸运,如果你摸了杨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