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下一次吧?”
‘战神’不愧是‘战神’,看问题就是比别人看得清,看得远,虽然满心都是对谨轩的赞赏,可从第一次见面就那么强势,那么让人倍感压力的谨王爷,此时却是如此苍白虚弱,如此地无可奈何,让傲君的心一阵阵心疼,她不明白这心疼为何而来,只想好好地安慰眼前这个让他心疼的男子。
她凌傲君向来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人,不想这么做有何不妥,也不管帐内还有人,伸出手就握住了谨轩此时有点凉的大掌,坐在床边凝望着他。除了这样,她不知应该怎么安慰他,以前她不开心的时候,雪就会这样用她同样小的手握住她的手,那一刻,她就不会那么难过,现在她就在如法炮制了。
接触到傲君比他更冰的小手,向来冷静自制的谨轩,不觉浑身一震,内心有股暖流流过,心灵深处某一尘卦久的地方,似已被打开了,散发出比之前更亮的光芒,手更是不自觉地把握住那只凝如脂肤的小手,深邃的眼眸望进眼前仿佛磁力一般的乌黑眸,就算那是万丈深渊,他也愿意被它吸进去。他知道,这双手他再也放不开了,可两人都为男人,他又要如何面对这变异的情感呢?如果她知道他对她的想法,会不会看不起他呢?世人又会如何看待他的?内心从未有过如此烦燥的挣扎。
那两人就坐在床上‘深情’相望,可怜了帐内的另外两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魏子齐跟赵之阳两人只能干瞪着他们最崇拜的王爷、军师凝望着。回过神来后,两人对视了一眼,单纯的赵之阳只是一脸莫明其妙地挠挠头,而魏子齐则是若有所思看着似乎沉浸在两人世界的两人:王爷眼中的深情、挣扎是那么地明显,难道王爷爱上了君?那君呢?她爱不爱王爷呢?她会接受两个男子间的爱情吗?那自己呢?有机会跟王爷争吗?一串串的疑问搞得他头昏脑涨的,不断地摇头,试图摆脱这些让自己苦恼的问题,但它们就像偏要跟他作对一样,不停地往外冒。
最后还是赵之阳拯救了他,看魏子齐不断地摇头,赵之阳大着嗓子道:“子齐,你怎么啦?头痛啊?”还一脸傻样地看着他。
这一大喇叭,让对相互凝望的两人瞬间回过神来,傲君倒没什么,不过冷面王爷就没那么自在了,俊脸唰得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红得像被煮熟了一样,倒让他苍白的脸看起来有血色多了,眼睛看也不敢看傲君一下,只得看着被说到的魏子齐了,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傲君在回过神的那一刻就看着魏子齐,一时,三人六只眼睛,齐齐注视着他,搞得他恨不得找个洞个钻下去,脸红得比谨轩还厉害,瞪了赵之阳一眼,赵之阳被瞪得有点莫明其妙,魏子齐这才口齿不清道:“没,没事。。。。。。”见他们还看着自己,只有转移话题道:“王爷刚刚说我军逃不了下次,是真的吗?不是只要我们不入阵就没事吗?虽然拿那个阵没办法,但还不至于会再次被困吧?”
事实残忍归残忍,但早说晚说,终归还是得说的,又叹了口气道:“王爷说得对,这次我军能安全从阵中撤退,还有一个原因是,血魂还未成形,威力不大,而且与天干八卦阵还未正式融合,还须引我军入阵,才有用。现血魂已醒,其威力将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恐怖,更无须再引我军入阵,就可直接将我军困住。而且时机一到,一正一邪一旦合二为一,那将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厉害、最邪恶、最恐怖的阵法,它的力量足以毁了整个天下,到时必将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什么?那么恐怖的阵法才只是像刚出世的婴儿一样,尚未成形?”魏子齐瞪大眼睛,简直了敢相信,那时的情景,现在想想都怕。那等其成形。。。。。。,简直就不敢想像其恐怖程度。
“没错。”傲君直接点头道。
“军师,那现在这军现在要如何做呢?”谨轩虚心请教道,对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