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色情味道,即使漫长的空间距离也无法阻隔那些下流的话在石景的脑海中形成幻想的形状。
石景觉得浑身酥麻,整个人倒在床上本能的缩起身体,耳边贴着手机,仿佛对方说的那些事情真的发生在他身上一样,感觉好混乱又好真实。耳边的声音不断的传来,想挂断电话,可手指却像着了魔一般无法按下切断通话的按键,又像受了诅咒一般代替电话里的声音伸进睡衣里抚摸起自己的身体。
“我最喜欢吻你胸前的乳尖了,我一咬它们,你就会弓起腰迎合我,陶醉的样子真令人兴奋……还有你的手指,我啃它们的时候你会皱眉,嘴里却发出很享受的呻吟,那声音简直是天籁……”
“别……不要……别再说了……”石景发出细微的抗议声,不稳的声调显示出他的呼吸有多不正常,没想到自己竟然因为黑川的几句话就变得浴火焚身!
“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我听到你的喘息声了,真让人受不了,好想把你抱在怀里,吻遍你的全身,让你在我手里和嘴里高潮,想来几次就来几次,乖,再出声让我听听……”
“唔……”捂着嘴呻吟,石景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自慰了,黑川的声音像拥有强大催情魔力的咒语,充斥着他的耳膜,大脑接收到作战的信号;不通过理智的审核就解读成情欲,同时遮掉理智的抗拒声,让久别重逢的激情欲念主宰了一切。
“别压着声音,叫出来,让我听到你,让我感觉你,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黑川深情的声音仿佛不含半点虚假,可石景知道那是他高超的演技尽管如此却也不能阻止自己随之火热的心情,和下半身随之攀上顶点的前奏。
沉沉浮浮,生生死死,情动一念间。
“啊……智……”随着一股强烈的振荡感冲向身体各处,石景就这样达到高潮。但快感过后只剩下狼狈,狼狈的身体,更狼狈的心情。“混蛋!”低声的诅咒换来对方狡猾的笑声。黑川笑得像偷了腥的狐狸一般令人生厌,含着笑意的声音说:“你果然很想念我,我也想你,我的身体,好想你呢!”
只有身体想他吗?石景觉得自己当场石化了,亏他刚刚还心存幻想或许黑川其实是喜欢自己的,可现在看来似乎全是他自作多情了!石景彰吾,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上当一次还不够吗?还要再为那个冷酷的人伤心几次?
“明天的录音千万不要迟到。”黑川不给对方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在录音室可不能这样把持不住哦!到时要学会克制,就这样,明天见,我期待着……嘟嘟嘟嘟……”
电话断了,对方挂断了,这太狡猾了!怕他在录音室里把持不住出丑所以提前打电话来预演吗?他可以把这当作是黑川的仁慈吗?石景彰吾,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弃你的主观妄想?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理智绑架回来?黑川打电话来只是为了嘲笑你、戏弄你!
连他自己都说了耍你很有趣,他想的是你的身体,用他的身体想你的身体!只是如此而已,你还不切实际的奢望什么?
空气渐渐恢复深秋的寒意,石景洗了澡,带上耳机,在《永远的爱囚》中失去意识,满怀矛盾与挣扎。
第二天,录音室里的气氛很热烈,所有人都忘记了季节的在Freetalk里说热。这张叫《Breath》的七十分钟CD里有三十多分钟是黑川与石景的床戏,到了最后石景觉得自己都累得要虚脱了,配H的声音绝对比身体力行做H要辛苦许多。实践的时候“受”是被服务的一方,只要放松身体享受就可以渐渐得到快感。可配音就完全不同,要时时刻刻注意控制声音,就像唱歌不能跑调一样,靠声音展现场景与画面,挑动气氛与情绪,让听者展开无限想象,达到以声音取胜、以无形胜有形的效果。
虽然很辛苦,但黑川和石景做到了,成功地带动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