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痣,配上他那头灰发,撩人而蛊惑……
默然回神的夜枫扶着自己的额头沉默了……
不该在这个时候想到那个呆子的,难道真的因为太像?
夜枫起身,看向窗台,窗子是关着的,和他走的时候一样。
只是……
“啧。”
夜枫眯着眼睛看着窗楞上被抹去了一些的砂粉,淡淡的皱起了眉头,果然,你们是一伙的……
砂粉,一种可以附着在木质的东西上,风吹不走,但是只要被衣物或其他什么东西碰到便会被带走的细小粉末。
你的铁链长度根本够不到窗楞,这个房间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会有人敢碰这里任何一件东西一下。
是谁偷偷溜进了这里和你说悄悄说话了?
既然都来了,却还是没有救走你,他来跟你说了什么计划?是要杀我呢还是想灭了骸教?
夜枫淡淡拂袖而去,离开了那间房间,而此时蔚淡淡的睁开了眼睛,满眼的悲伤,他轻轻松开左手,手掌心躺着一件东西,是一颗黑色的药丸,那可药丸在光线下散发着匕首般的冷酷光芒,像极了他的断隐,冷酷,独断……
夜枫走后不久,寒就来了,给了自己这样东西,留下一个新的任务就又走了……
人虽走了,但寒的话语一直都徘徊在自己的耳边。
“这没药吃下去三天后发作,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坏处,但是你的功力会大减,全身酸麻难耐,放心时间不会持续很长,唯一的解药就是虎骨。如果到时候夜枫肯杀那只白老虎救你,那么你的功力会回来不说,而且你一直无法突破的难关也会迎刃而解,功力必定大增,到时候,教主会来讨伐骸教,以烟花为信号,你从内部搅乱骸教众人,其余自然教主自有安排。”
“如果夜枫不肯杀了那只老虎又如何?”
“那就逼他杀了。”
当时说这句话的寒,笑的依旧渗人……
他知道,断隐一直都在寻找虎骨,很早就知道这大昼上仅剩两块虎骨,一块是活生生长在那只白老虎的身体中,而另一块则是清晖园当家——墨劫的收藏之物……
断隐身在染教这个正派之中,公然去抢肯定不可能,曾派人前往寻过,却根本找不到虎骨在哪里。
但是蔚猜不透的是,为什么断隐没有直接要了那只白老虎的命,然后直接取出虎骨?按照断隐的性格,当时抢赤练果的时候可以把九七伤的那么重,那么捕获那只老虎想来也是可以做到的?
为什么当时还留下了那只白老虎?
真不知道,这另一块虎骨断隐要怎么拿到……
而自己是否要吃下这颗药丸?
夜枫对于自己的感情自己清楚的体味着,那种温情,那种疼惜,那种因为感情的占有,是自己从没有体会过的,但是自己爱的却不是这个人,自己爱的人把自己当成工具,可以随便丢弃的娃娃,可是自己却还是在心中深深的感受着他的存在,无法割舍……
如果自己不吃下这颗药,断隐也会有千万种方法让自己生不如死,非虎骨不可……若他想用这个方法让自己的功力迅速增强,那说的也太牵强,或者说,他断定夜枫对我的感情。所以,你这次是在赌吧……赌夜枫会因为我杀了那只老虎,赌他会将虎骨用在我身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不是说过,你对这这片土地没有欲望,你只想云游大昼。
你说你不要像你父亲那样,你说你只要一片属于你的天地,你要在你年轻时闯遍天下,游遍大昼,然后等你老时,你要一亩田,一个爱人,一片云,这样人生就圆满了。
蔚兮朝云,沛然时雨。雨我原田,亦既有年。
这梦想,这话原来只剩下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