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这事在河间城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这里的官老爷,哈哈,你可真说得好,这方老爷的儿子是这河间驻军统领,河间府的大老爷是他儿子的结义兄弟,这方老爷的结义兄弟是河间城最大的帮派长枪帮的帮主,在这河间府,他说的话就是王法!”
白衣女子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一边跑堂的小二眼急手快,赶紧上不又给茶杯续满。就在女子饮茶撩起面纱的一霎那,刁寒看到了那女子的面容,不由呆住了,小巧的樱桃小口,坚挺的鼻子,活脱脱一个绝色美女,只是脸色显得极为苍白,却更是给人一种怜惜的感觉。
“那方老爷住在哪里?”白衣女子语如寒冰。
刁寒猛地省起,见女子问起这方老爷的住地,不由一愣,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不由道:“姑娘,看你这身打扮,必定是江湖上的侠女,可这方老爷势力太大,他自己就是一个武林高手,手下能人众多,唉,你还是不要多事了!”
“这方老爷住在哪里?”白衣女子不为所动,又重复地问了一句,眼中寒光更甚。
刁寒只觉得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地道:“西街,门前有两个巨大的石狮子的就是了!”白衣女子哼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大步楼下走去。
刁寒急道:“姑娘,你可不要去冒险啊!”他心想这样的绝色女子一旦落入虎口,那下场可就惨了!
白衣女子没有答理他,径自去了。刁寒颓然坐下,“我这叫什么事啊,如此多嘴,要是让这姑娘受了什么伤害,我可就罪孽大了!”端起面前的茶杯,正待喝一口水,忽地眼也直了,手也抖了起来,在他的对面,那白衣女子刚刚续满的热气腾腾的茶杯不知为何,此时竟然成了一砣冰柱,与茶杯紧紧地连在一起,一伸手,刁寒抢过这个茶杯,入手透骨的寒气,刁寒不由倒抽一口冷气,“这是什么,变魔术么?”
这个女子正是从上洛伤心出走的林钰。
夜去昼来,一天很快就过去了,雅思居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的样子,方师爷跑上跑下,大声地斥喝着工人们工作着,可怜的老板王德财拖着圆滚滚的身子跟着上上下下,身上的衣衫早已是被汗水打湿了。
时近中午,终于一切妥当,震天的鼓乐吹了起来,震耳欲聋的礼炮烟花响个不停,几顶大轿出现在了雅思居的门口,轿帘掀处,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喜气洋洋地走了出来,方师爷赶紧迎了上去。
“准备和怎么样了?”老头问道。
方师爷谄媚地道:“老爷,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新娘子了!”
满意地点点头,道:“那边的花轿发了吗?”
方师父笑道:“刚刚来信说已经出发了,她的父母兄弟在我们手中,敢完什么花样,何况大公子已经亲自去迎接了!”
正自暗自得意,不远处,一顶顶的轿子已是络绎不绝地向这边行来,“老爷,客人们来了!”方师爷提醒道。
“好,好”!老头高兴地道,边说边迎了出去。
就在雅思居一片喜气洋洋的时候,西街方老爷住处,一个白衣女子幽灵般地出现在门前,人影一闪,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她第二次出现时,人已是在方府里面的花园里。
花园之中,几个盛装的女子正围聚在一起,口沫横飞地说着什么,看她们的样子,倒是一个个义愤填膺,显得十分的气愤,竟是丝毫没有注意到林钰一步步地走近她们。
一个年纪大约三十的女子不以经意间回头一望,奇怪地问道:“你是谁,大白天在府里蒙着脸干什么?”大概以为林钰是府中的什么人。
林钰寒声问道:“姓方的抓回来的那女子的父母在何处?”
一语既出,石破天惊,一个满脸肥肉,年约六十的老女人猛地反映过来,不由张嘴大呼:“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