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临风、卓尔不群的姿态,神情中更是那种少有的随和气息萦绕与外时,小丫头的脸莫名红一下后,便结巴的回道:“我……哎呀~不是人家有事啦,是我家夫人请大人携贵公子与小姐,前往厅中用早饭,替我家公子向大人道歉。” “道歉?”宋翰的眉毛不自觉挑了起来,心里大概有了底后,便浅笑着对小丫头道:“回去与你家夫人说,宋某并无可让其道歉之事,还请贵夫人无需挂心,现下我们还得赶回富阳城去,不才就不前去打扰了。” 那丫头一见宋翰将宋如沐抱上车后,自己也欲撩衫上车,终于抛弃矜持急道:“大人……您可千万别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您去的话,与您定是有好处的,您若是不去,我们这些下人难免得受些埋怨。” 宋翰见小姑娘一听他无前往之意就急起来,想想也没必要难为一个小丫头,便点头说稍后就到。 目送那小丫头进入客栈后,宋翰才回身抱起宋如沐,拍拍还在忽忽大睡的小念之,道一声:“儿子醒醒,咱们去吃早饭了。” 见小念之下意识就是埋头往车厢里钻去,宋翰摇头苦笑,而趴在宋翰怀里的宋如沐则高喊:“打雷了……下雨了……宋念之起床收衣裳啦。” 宋如沐这一喊,让宋翰忍俊不禁的道一声“鬼丫头”,而迷糊的小念之则一咕噜爬起来,揉揉眼睛呆望着车外,半天后才嘟起小嘴道:“姐姐骗人!”。 “嘻嘻……” “呵呵……” 众人皆捂嘴偷笑。 待小念之完全清醒过来,已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于是进门后的宋翰未等那贵妇人开口,便向贵妇人请罪。 宋翰这一请罪,倒减了许多初次见面的尴尬。 双方介绍完毕,宋翰与宋如沐才知道,对方果然是京城富阳侯府的人。贵夫人是富阳侯陆霸天的大儿媳妇陆江氏,闺名江幻尘,而昨日的小男孩则是陆江氏的儿子,陆霸天的长孙陆翊轩。 陆夫人的态度让宋翰暗自点头,觉得昨日之事,恐只是孩子娇惯过头所为,但他的长辈们之愿怕是并非如此,只是太宝贝孩子而致使孩子胡作非为起来罢了。 入座之后,陆夫人打量宋翰片刻,又拉着宋如沐与小念之的小手端详片刻,夸奖几句两个孩子生的好后,才对宋翰笑道:“昨日傍晚犬子冲撞了宋大人,我这为娘的在这里替他向您赔罪了,还请宋大人能够原谅他年幼无知。” 陆夫人说完便起身向宋翰行礼,窘的宋翰亦连忙起身拱手,瞥见日前打人的小男孩,皱眉看着赖在女儿身边的小念之,颇有不屑之意,宋翰故而笑道:“陆夫人无须如此,贵公子仪表堂堂,行事说话皆有大将之风,不才也是不想如此奇才因小失大,致使来日国家损失一名将才,所以才会出言规劝。” 宋翰的话让陆夫人听了甚是舒坦,想起在家之时别人对宝贝儿子的称赞,便温婉笑道:“大人所说甚是!因他祖父戎马一生,对他的期望便是如自个当年那般以武效国,故而对他的约束便少了许多,哪知他现在光想着将来上战场杀敌,整日里不是喊打就是喊杀,时惹是非,让家翁与夫君皆是头疼不已。” 宋翰暗道“何止时惹是非,简直就是为非作歹了,再这样过几年,怕不是国家又多一恶霸了。”,可对方的身份让宋翰只浅笑点头道:“孩子顽皮本就无可厚非,只要心存了如此善念,想来日后大了便会知晓保国家平安、黎民安泰的关键所在。” 陆夫人听出宋翰话里的意思,便对坐在自己身边,一直皱眉望着两姐弟的小男孩,笑道:“轩儿,可有听到宋大人的话?” 小男孩瞄一眼腻歪在一起的宋如沐姐弟,哼道:“说的好听,他自己的孩子还不是如此而已,好好一个男孩子,给教得跟个女孩一样,这种娘娘腔将来要是上了战场,说不得就给吓得尿裤子了,若是人人如此,何谈保家卫国。” 刚将一筷子菜放到小念之碗里的宋如沐,在弄清楚此“轩”非彼“萱”之后,本来还有点歉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