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跟闫至阳一起赶到云昔的病房,也已经十点半了。
“我说闫至阳,明天再来看花痴少女不行么?非赶着大晚上过来。”我打了个呵欠。
闫至阳说道:“我也想啊,不过云昔倒是非要今天让我来看她。上次也是多亏她涉险求援兵,我也才能顺利脱险。我应该来看看。”
说着,电梯门一开,我们俩走到医院住院部走廊上。
这时候病房里的病人也都休息了,四下里静悄悄一片,偶尔有三两个值班护士低声交谈着从我们身边走过去。
走到走廊上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头顶上的日光灯闪烁了几下。在这明灭过程中,我似乎是看到一个人影从走廊上走了过去。
但是,等日光灯再度亮起的时候,我却再也找不到那人的影子。
“刚才似乎是有人经过?”我问闫至阳。
闫至阳很淡定地回答:“不一定是人。”
他这一说,我顿时打了个哆嗦,赶紧跟上闫至阳。
到了云昔的病房门外,闫至阳上前敲了敲门,却无人应声。于是他用手一推,却见那门并未反锁,微微地开了一道缝儿。
透过门缝儿,我见病房里漆黑一片,毫无光亮似的。
“不对劲啊闫至阳。”我低声道:“怎么没灯光?”
闫至阳没说话,而是径直走了进去。我也只好跟上。等我俩进门之后,我突然听到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吓了一跳,正以为是什么人要偷袭我俩,却见黑暗中有蜡烛的光亮缓缓亮了起来。
随即,几张我不太熟悉的脸从那灯光后显露出来,有男有女。
借着蜡烛的光芒,我瞧见穿着粉色洋装的云昔正站在我们身旁,笑容甜美。
“卧槽,你们干什么?”我放下心来,问云昔道。
云昔依然当我是空气,而是越过我走到闫至阳跟前,亲热地拉住闫至阳的手,柔声道:“闫哥哥,你来啦,我等你很久了。”
闫至阳愕然道:“额,这是?”
“云昔的生日啊。”有个女孩笑道:“闫少不会是忘了吧?”
“哦!”闫至阳有些愕然,随即脸色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云昔,我没有带礼物来。”
云昔笑道:“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啦!”
说到这里,我见那一群云昔的朋友,便捧着蜡烛开始无聊滴唱生日歌。我也不知今天居然是云昔的生日,便有点尴尬地跟着他们唱。
唱完之后,云昔的朋友欢呼雀跃地开了灯。我一瞧,云昔住的是加护病房,房里有沙发茶几,茶几上摆放着生日蛋糕跟各种礼物。
云昔跟朋友将那大生日蛋糕给切了,分成几份,递给我们。闫至阳说道:“我不太喜欢这种甜食,吃不了这么多,要不云昔你吃吧。”
云昔点头,兴高采烈地接了过去。
我跟闫至阳傻站在一群围观我俩,确切地说是围观闫至阳的男孩女孩群里,感觉有点尴尬。
闫至阳于是笑道:“云昔,我看你收到的礼物很多啊。”
云昔点头道:“我正想拆开看看呢,闫哥哥,你帮我拆,我在吃东西呢。”
闫至阳笑道:“好吧。”傻站着也难看,我也只好跟了上去一起拆。
女孩的礼物无非那些,饰品啊,衣服啊,小玩具等等。拆到最后一个大得像鞋盒子一样的包裹的时候,我不由皱了皱眉。
这包裹不像是其他的礼物那样,用精美的包装盒子封存起来,而像是远方寄来的快递。
寄件人上面写的不是云昔,而是闫至阳。
我将那包裹递给闫至阳:“这儿居然有你的快递。”
闫至阳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