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确实赚到了不少钱，可那日子实在太苦了。
天天风吹日晒不说，还经常会出现小意外，浑身伤痕累累。
更何况现在过惯了好日子，他就是想起那一身鱼腥味都会感觉反胃。
他虽不知道姜云为何突然提起这事儿，但他总觉得姜云没憋什么好主意。
莫方半是摇着头，但又想起这是在哪，便也歇了撒谎的心思。
他认命般地点点头，“这位大人说的是，我们家以前...确实是下海的。”
姜云看着他这副痛苦的神情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转头看向洛子衿。
“头儿，您看...”
洛子衿看着身旁不断想搞事情的姜云觉得有些无奈。
这小子的恶趣味还是一如既往。
但想起到时候武者学院人多了之后她想过悠闲的日子，就只能委托姜云。
索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洛子衿也乐的顺着他的意思。
多开心开心吧，以后应该就没什么机会了。
“莫方。”
莫方听到洛子衿叫自己的名字，猛然一哆嗦。
“是...是...您有什么吩咐？”
洛子衿脸上带着微微的假笑，开始决定着这件事情的结局。
“既然你劫走了我的人，总该有些惩罚。”
莫方的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是...您说的是...”
洛子衿轻轻拍案，“但既然你说明天将人还回来，那惩罚也不好下的太重。你以前是下海的，那就捡起旧活继续干吧，我也不算为难你。为期一年，在我指定的区域，你看，可行？”
莫方脸上的表情都僵住了，最怕什么就来什么，不过想到家族没事儿，自己人也没事儿，他咬咬牙也能接受了。
不就是...继续下海吗...
“可行，可行！洛局您真是宽宏大量！”
姜云生怕莫方不够难受，还笑眯眯地补了一句，“一年内可不能出现在京都哦~”
莫方似是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是...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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