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只有一个老板，其余的都是网上招募的枪手和打手。惟有那个服务器还算不错，虽然是租借的，但租期是五年，龙渊这边是可以免费继续使用。
而就是因为看了这个所谓的公司龙渊才是心情极为不爽。
“龙渊同学吗？方便接电话吗？”马汉的口气很是和蔼。
龙渊轻皱了下眉，“说吧，什么事？”
马汉窒了一下，突然感觉自己是在向领导汇报工作一样了，不过这种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略带严肃地道，“听说你要办理护照前往美国？”
“嗯。”龙渊只是淡淡地应了声，等着马汉继续。
“咳，当然龙渊同学请不要误会，毕竟你的身份比较特殊。能说明一下去美国的原因吗？”马汉解释了一下，身份特殊是因为龙渊在基金之上cāo作着华夏暗地提供的一亿美元。
龙渊静了一下，实话实说，“前往接触阿里斯·托德，你也知道，我想通过他来打开回天的销售成绩。在海外销售价格是一百万美元。”龙渊只需要在海外卖出一百支，就足够了一亿美元，这也是在一种提醒。国院的一亿美元又如何，他很容易就可以赚得到，莫要以为龙渊自己会贪墨了。
马汉笑了笑，“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请莫误会。”
不过，龙渊没有回话，马汉也是有些不爽地挂了电话。
这个人越来越无视自己了！马汉郁闷地想着，他已经是副国级了，年纪也是接近了五十岁，但居然还搞不定龙渊这一个大学学生。但有时候他也没有办法，谁让水至民赞赏他呢，而且这个小子也是的确有才。
瞎想只是持续了几秒钏，马汉就已经决定了下一回找过人专门和他接触，否则的话只会徒降了身份。
“总理，他的意思是……”马汉很快地给水至民回了话。
水至民微点了头，在批语上批上了同意。
本来龙渊的申请是不可能到水至民的办公桌上，但龙渊的申请一交，就有专人提走了放到了水至民的办公桌上。
龙渊心里本来就不爽快，而中途的时候又接到了马汉的电话，更是让他心里不舒服了，到了回天制药厂，脸sè就有些不善，看到他的员工都赶紧跑了开来。
“今天又怎么了？一幅别人欠你五百万的样子？”秦素只是看了龙渊一眼，就不由地好笑地道。
龙渊轻叹了口气，“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做什么都还要受限，还要被怀疑……”
秦素轻愣了下，这才先去把门关上了，“怎么这么说了？是不是国院那边还在监视你？”
“嗯。”龙渊郁闷地点了点头。“我现在反倒是能够理解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移居国外了。”
秦素摇摇头，“你想开一点吧，你之所以被关照，还不是因为你的情况太特殊了。你觉得会有刚上本科大一的博士生吗？会有在金融股市上造诣如此深的学生？创立龙腾世纪还有发明回天的一个学生？”
龙渊想反驳，但还真没有理由反驳，只好郁闷地轻哼一声。
“你就知足吧，你以为在华夏什么人都会这么被关照？”秦素拍拍龙渊的头，尽量地开导他。
龙渊撇撇嘴，“照你这么说，我反倒是要觉得幸运了？”
“有些东西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利和弊，要看自己怎么想，怎么选择。”秦素坐在龙渊身边，轻拍拍他的肩膀，“你不可能要求别人没有条件地信任你，国院不是白雪，也不是我……”
龙渊长长地呼了口气，转头看着秦素，“素素，谢谢你！”
“谢什么？”秦素被龙渊盯着有些不自在，“我们是生在京城的人，也是在这些天眼下生活过来的人，自然比你看得更透一些。”
“嗯，总之，我是不怎么喜欢在京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