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属于他了一样。
“一切的秘密,在……的面前都会自动现出原形。”
男人嘴角翘起,露出了微笑。
“超能力?”
少年没听清楚西斯武士故意压低音量的那个词。
然而,他的反问却不是好奇心,而纯粹只是确认事实而已。
“——事实上,不是这样。”
男人笑容中戏谑的成分加深了。
“看到你,就想起了当初的我。”
他再次深深的看了少年一眼。“第一次和master见面的情形。那时候,我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
在阿尔玛至。
在那个距离不知道多少个位面以外的地方。
曾经有一个男人,被一个年轻女性从医疗水槽中拖了出来。
无形的力量钳制着他的喉咙,将他的身体抬起,脚悬空着,窒息的感觉让心脏疯狂的鼓动,却只能将最低限度的氧气送进大脑。
一张年轻女性的脸出现在阵阵发黑的视野中。
她有着阿赫尔女性柔和的五官和白瓷般的皮肤,乌黑的长发从扁帽中洒落,披在套着灰色马甲的肩上。
清晰的女声,犹如冰冷的钢针一样,直接刺进大脑。
【名字?】
【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
【看来是真不知道呢。没有名字也很难办……现在是早上,早上吗?那就叫你阿萨好了。】
……
很久以后,就在那个时候被叫做“阿萨”的阿斯拜恩才想起来,被master直接从医疗水槽里拽出来,身上还往下流着lcl液体的自己,应该是出生时候的状态吧。
……回忆到此结束。
——自己的思维发散综合症,似乎愈发严重了呢,是这个位面能量太高的缘故吗?
西斯武士收回了自己的思维。
“……很重要吗?”少年再次开口了。“名字,很重要吗?”
“当然。”
阿斯拜恩回答。
“……那随便你叫我什么好了。”
少年回答。
不。
他并不是厌烦了。
而是单纯觉得,这样做最有效率而已。
“不不,那可不行。”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名字就是你和别人对自己的认知吧,叫做aspein和alson,结果就是完全是不同两个人。对一个私……”
“啊哦!”
对面坐着的男子惨嚎了起来。震的少年耳朵一阵疼痛。也打断了对方热情洋溢的演讲。
少年偏过头去。
身穿七曜教会的学僧常见的蓝色长袍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双手交握,青筋毕露,指节发白,指甲深深地陷入到皮肉里面。
少年记得。
不久之前,这个男子在车站,为了守护已经盐化的女性,而被暴民用石头砸破了脑袋。
——反正那女人的下场就是死,正确的做法是呆在一边看着吧。
少年无法理解这个名叫盖鲁格-怀斯曼的学僧。
更无法理解那个叫阿斯拜恩的男人为什么要带着这家伙一起走。
至于他为什么会惨嚎,少年倒是理解。
无论谁,被用刺激性的药水清洗伤口,大概都是这副德行吧。
就算用的是七曜教会秘制的解!毒!药!也不例外。
“咦?”
站在怀斯曼对面,为他处理伤口的修女带着怀疑的目光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纸包。
“是回复药没错……吧?”
“是才怪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