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地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死穴,而原本口沫横飞的瞿焰月也顿时成了少了舌头的猫。
于是文连星更是乘胜追击的说:“那还不是因为惜娘也觉得戚怀风很可怜,所以你才默不作声的任我们玩。”
“可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必玩得这样彻底吧!让辰折了人家的一只手,这下只怕戚怀风会吓得跑都来不及了,还想撮合他们。”
“啊……”文连星闻言一愣,完蛋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要是这次的暴力事件真的在戚怀风的心中留下了阴影,那可怎么办?
如果辰一个好好的老婆,真教他们给玩跑了,那他可就真对不起兄弟了。
“我倒不这么认为。”一直待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火耀日这会倒是开口了,而且一针见血的说:“戚怀风会这么一等辰几年,若说没有感情是骗人的,而且现下是辰有愧于人,依他的性子,只怕容不得她逃离,绝对会弥补她到他自认为足够,才会罢手。”
“那我们这样做岂不是做对了。”火耀日的评论让三个女人松了口气,文连星更是喜上眉稍,得意万分的自夸。
“我说那叫做歪打正着。”瞿焰月没好气的瞥了文连星一眼,似是在斥责他的得意扬扬。
被人一连吐了几次,文连星忍不住也吐了回去。“就算是歪打正着,也是已经打着了,总也好过你的什么也不管吧,”
“你……”瞿焰月一听文连星的讥讽,拳脚阵式已然摆好,正待决一死战之际,火耀日的一句话便轻易的化解了两人之间的烟硝味。
“好了,你们也别吵了,否则不成了活脱脱的是‘别人在吃米粉,你们在喊烫’的最佳典型?反正这件事,咱们就静观其变,有必要时我们再推上一把,我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这次我们火焰门的最后一名单身汉也要出清了。”
“这个忙可是一定要帮的。”瞿焰月也豪气的应了一声。
辰与他们是过命的兄弟,有妻万事足这样的美事怎可教他们独享,他们当然也要和辰分享分享喽!
在场的六人两两相望,这才发现彼此的想法皆是有志一同,有如此庞大的‘助婚团’,这次只怕辰真是插翅也难飞了。
第四章
粉色的床单,粉色的墙,墙上还奢侈地挂上了几幅西方画坛大师的仿画。
几盏艺术吊灯高高的挂在天花板上,那柔和昏暗的光线软化了空间中那窒人的药水味。
要不是戚怀风此刻正吊着点滴,打着石膏,她还真要以为自已不是在住院,而是住进大饭店度假来了。
当自己的眼角不经出息的瞥到自己被打上石膏的手腕,戚怀风原本恬淡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
住院两天来,她一直试图去忽略那日的暴力事件为她带来的阴影,但他那极度鄙夷的话语却总在不经出息时窜入她的脑海,凌迟着她所剩无几的骄傲。
可是,她能怎么办呢?就如他所说的一样,这几年要不是靠着席家的庇护,她的确不能过着如此恬淡安稳的生活。
“大嫂,你别这样闷着不吭气,若是你真的气,我们去告他伤害,我帮你做证,一定可以让他去坐牢……”
一向贴心的小姑席应儿曾经这样气愤万分的在她的耳际低吼,鼓励她去为自己讨点公道,即使那个施暴者是她的大哥,她却仍选择站在她的身边,护卫着她,光就这一点,就已经让她备感窝心了。
更不要说席家对她有恩,她就算再怎么气愤,也不能恩将仇报,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任由自己的骄傲被那些不断在脑海里重复的言语,一点一滴的凌迟,直到偿还够了,她便又是一个自由之身。
可是,既然终究是要离开,那为什么她不能现在就离开呢?
既然教她贪恋的平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