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剑扬朝他眨眨眼,示意迟点再说。
夏侯昊泽带着他们二人进了密室,三人坐定后,北宫啸便开口询问:“王爷,既然已经拿到了图,不知王爷决定何时启程?”
夏侯昊泽道:“本王手上还有一点事要处理,过了今天就可以决定日子了。到时我再通知二位!”
北宫啸又说道,“到时的人手安排,我们就听王爷的,除了里面那个我们要找的东西以外,其他的,我们全都不要!为保万无一失,我们四大家族联手,每一家派出一个人手,一起分头前往寻宝,希望到时和王爷的合作能过愉快!”
夏侯昊泽冷冷地说,“本王答应过你们,只要找到了宝藏,里面的任何一件东西,你都可以取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有王爷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北宫啸与西门剑扬对视一眼,唇角扯起一丝笑意。
北宫啸朝夏侯昊泽拱了拱手,“王爷,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如没有别的事,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夏侯昊泽也朝他拱手回礼,“好!我们有事再联络!”
北宫啸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西门剑扬,问道:“剑扬,你是留在王府,还是跟我回去?”
西门剑扬吊儿郎当的嬉笑着说:“王府用好吃好住的来招待我,我当然留在王府了。回去你那冷冷清清的,我可不习惯!”
北宫啸剜了他一眼,“随你,告辞了!”
走出来的北宫啸,眼神不自觉的瞟到了那幢幽静的小楼上,她,还好吗?
每次一想起她,他就会想到那个画面,就会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在拉扯着他,他想去找她问清楚,可是,又怕受到更大的伤害,每天,就在彷徨不安中徘徊,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想要忘记她,可是,她的身影却像在他的脑子里长了根似的,越想要忘记,却越是记得深刻。
本来上门求见王爷,他的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能撞见她,哪怕是远远地望一眼也好。
可是,他却失望了!
秦妩冰,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带着一颗彷徨伤痛的心,北宫啸跨出了王府的大门。
而在庭院的加上后面,有一双眼睛却在痴痴地望着他,直至他离开,当然也看见了北宫啸眼里的茫然和痛楚。
秦妩冰的心痛得揪成一团,闭上眼睛,泪珠滚滚而下。一双手紧紧地抓着假山一角,甚至连磨破了指头,她都没有察觉,只是不停地在心里说着,北宫啸,对不起!
西门剑扬在告别了夏侯昊泽后,正要回客房休息,却听到假山处有微微的低泣声传了出来,他听得出哭泣的人已经在努力压抑着自己,但仍是有些许破碎的声音从唇角逸了出来。
他悄悄的靠近,当看到刚刚还生气勃勃的秦妩冰,正趴在假山哭的双肩颤动,有如微风中低泣的小草一样时,他的心顿时如同被什么撞了一下,生痛生痛的感觉。
“喂,谁欺负你啦?我去帮你打回来,好不好?”
正在黯然神伤的秦妩冰,突然听到一声欢快的声音响在耳边,马上收住了哭泣,伸手胡乱地抹着脸,却没想到,手因为抓了假山,又破了皮有些血,一把胡抹,更是将那一张俏脸抹得花花绿绿的,让人见了想笑。
抬眼看见来的人是西门剑扬,又看见他眼里蕴藏的怜惜,她的心中一窒,又感觉到一阵温暖,便低声说道,“我没事!是啥子进了眼才出水了。”
西门剑扬也没有拆穿她蹩脚的谎言,只是又掏出那块白色的手帕,伸出手,动作粗鲁地帮她拭去脸上的泪和那些脏东西,一脸嫌恶地说:“你看你,一脸脏死了!”擦完了,又将手帕丢到她的手里,带着一丝坏笑对她说,“喏,你用脏了我的手帕,洗干净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