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都在干嘛啊。”门琪也觉得自己可能根本没有必要继续开导下去了:“你是不是随便从哪里找到的一个【哔——】友啊…什么都不知道的话…我只能提醒你做好安全措施注意身体健康。”
“老天巫妖王这是你的去污粉!”她用脑袋一下一下的磕着桌子:“怎么办啊,这可怎么是好啊,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呀。”
脑袋砸桌子发出的哐哐哐的声音听的门琪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她示意这只火烈鸟先停止懵逼,好好的把事情屡屡清楚。
“而且那场架打得那么凶猛,我就说那段时间马基怎么往本部跑的那么勤原来是你又捅了篓子了啊啊!”她十分恳切的说道:“你们两个莫名其妙的分手,打架,和好,不管怎么看都是两个脑子不正常的人。其实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怎么面对他,看他不爽直接上去亲的他闭嘴就行了——少打两架吧,真的,我这个人都有点心疼马基。”
“……不,要是用了你这种方法让他闭嘴我恐怕会付出更加惨烈的代价。”她像鸵鸟一样试图用自己的爪子埋住脑袋。
“事情总要解决的。”门琪靠在了椅子上,“要是不打算分手,想要和对方继续在一起的话,像你这种情况很危险啊。而且对方听起来也不是什么善茬的样子。”
何止是不是善茬啊。
那是一根一旦生气了见火就着还能强行无双的极品干柴啊!
“我觉得我回去之后还是把我的称号改成咸鱼好了。”她有气无力道。
如果寒鸦已经离开了的话。
她默默地补了一句。
既然想不出问题的解决办法,那不如把问题留到明天解决。克里斯多这样想着,给侠客发了个短信就先回本部了。
#你不如把称号直接从火烈鸟改成鸵鸟算了_(:з)∠)_#
马基有点意外在这个时候见到克里斯朵,因为寒鸦此时也没有离开。他看着克里斯朵正等着对方的解释,看见自己的徒弟打着哈哈一边有点紧张僵硬有尴尬的凑近:“师父啊…”
这个称呼一喊出来马基就有了想要跳窗离开的冲动——上次这样喊自己的时候自己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记忆犹新终生不忘——他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在对方继续说下去之前首先使用了禁言术:“你等等。”
他摘下自己的眼镜,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找出眼睛盒,拿出眼镜布,仔细的,一丝不苟的花了将近两分钟来清(xin)洁(li)眼(jian)镜(she)之后,他戴好眼镜,解除禁言:“说吧,怎么了。”
不要这样啊老大好像我每次特别尊敬你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一样这样很让我受伤啊!
可是这只受伤的火烈鸟并不打算对自己伤势大小伤情严重程度和对方展开激烈探讨,她谄媚的凑过去讨好的笑着:“我就是想问你个事情…”
门琪那货太不靠谱啦!这种事情不问问老大怎么能行呢!
而且…还是个和艾伯特有相同气息的人。
马基在克里斯朵尽可能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叙述了整件事后,只给出一条建议:“不建议与蜘蛛多做深交。”
“克里斯朵,你是不是最近太放肆了,连这种人都敢去招惹。”他又开始随手批改文件,“虽然不需要恐惧,但是一旦被粘上就会非常麻烦。”
“……”克里斯朵露出虚弱的表情,低头绞着自己的手指不答话。
这样如同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和改作业的班主任一样的场景并没有持续多久,马基再次抬起头来:“不过这样也没什么大问题,这样至少能保证以后和寒鸦碰面的机会变的更少。”
“随便做你喜欢的吧克里斯朵。”他严肃又刻板的声音之中带上了一点得意:“不管过去了多久,你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