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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杨臣刚的一首《老鼠爱大米》风靡于大街小巷,广播站却明令表示严禁播放,可阻止不了捣蛋男孩们挥着扫帚作吉他弹唱还各种伴舞。语文课上打开课本扉页里夹着心形信纸抄了满满一页的歌词吓到魂不附体,既害怕又舍不得丢掉,于是在某个周末家长会之前,忽然想起这件事不得不急急忙忙跑来教室只为扔一张纸。
当时的我想,以后那么长,只要我肯转身回头,你会一直在。可是我不知道你是否还在,因为我连转头都不敢。
这一别,就是十年。
大二端午节我回了趟故居,早上九点之前,在床上换好衣服,对着阳台上的半身镜狠狠地伸个懒腰,胡乱洗漱一番。再从一叠纸张平整,印刷糙劣的模拟试卷中抽出一份小学期中试卷,细细揣摩,味同嚼蜡。
晚上穿着睡衣,打开电脑,看看空间里众人对生活的牢骚,顺便再看看微博里越来越没有责任感的新闻。发言不多,也都没有太多自己的观点。倒腾一部不至于拖着快进的电影。在11点后,上床睡觉。
就是这样一段懒散的时光,每天机械重复的细节都被一一筛了出来,像簸箕里没筛去的石砾,在我吃饭的时候,喝水的时候,怀念的时候亦或是无所事事的时候,冷不丁地被散落在地上。恍惚地走过时,咯得让人觉得生疼。
恰逢六一儿童节,不知不觉走到校门口,三角小彩旗从花坛一直延续到曾经凌晨攀爬过的铁门,宿舍楼已经翻新,新建了一个篮球场,乒乓球桌却仍然完好保留着,还有迷迷糊糊走错过的厕所。仿佛看到有个白裙子扎马尾的小姑娘路过水池,同迎面而来的伙伴击了个掌,没有开口打招呼,这是我们的默契。
只要曾经年少,每个人都会在心底深处为逝去的青春留一点柔软。在沧桑流年的某个间隙,眼中会忽然略过一缕莫名的黯然,在似曾相识的风景前,心头会蓦地升起一段无名的感伤。
年华老去,岁月匆匆,绝不可能再回溯,往日的朋友也只能在记忆里美好。
教室早已面目全非,不再是油漆剥落的木头桌椅;天花板安装了风扇,她们不再需要自己折小纸扇呼哧呼哧地扇着;角落里的电视机也不见了踪影——虽然印象里我们从来没有打开过;淡蓝色的书柜被搬走了,换成新的,我们曾经每个人捐一本课外书放在那里作图书柜;她们似乎没有订阅报纸了,因为墙上没有报刊夹,是啊,网络更新的如此之快,谁还愿意步履蹒跚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呢。古人叹物是人非,却不知道最大的悲哀是物非人非,现代人常常连一点可供凭吊的回忆都难以存在。
原来已经隔世。
也有那么一会,走累了,借着喘息的时机远远近近地看着这个沉没在风轻云淡里的校园,到处都是让人心里软绵绵的念头。嗯……好像这样慵懒的味道,总是那么轻易地,就开始了怀念。
Part 11。奥赛
从一开始我就决定,要把所有的过去忘掉,重新开启一段生活。除了赵芝兰,没有人认识我——赵芝兰也不知道我的过去。
我认真听课,做笔记,用古人的话说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期末成绩语文94,数学满分。
第二学期,数学老师说有个奥数竞赛,出了几道历年真题,点了几个人留下测试,后来临时有事,让我们回去做。
交完试题当天下午,老师评改完发下来,指定4人参加奥赛,包括我。
俞灏问我:“你的题目是不是六年级的陈丛娟帮你做的?”
心下一慌——人们对所有惧怕发生的事都有种天生的恐惧感,无论它是否发生。 ;“谁说的?”话说出口才知道声音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