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好吗,”他不断地劝说着,“你看,其它同仁都在加班,我只能找你帮忙了。”
“那……我可以先打个电话吗?”
“可以。”
“等我一下。”她拿起手机,拨给了于令忍,不一会便接通了。“喂,令忍,是我。”
虽然她刻意地压低了声音,但白家驹还是听见了,知道她打给了谁,拳头不由得紧握着。
原来她不能太晚回家,是为了他?
然而,那个可恶的男人,却直到现在仍将她蒙在鼓里,让她傻傻地沉浸在自我想象的幸福中,简直是卑劣至极。
“凰颖,怎么了?”
“你现在在哪?”她问。
“……我在家里。”
“今天晚上,我会晚一点回家,有点公事要处理。”
“嗯,没关系,我会在家里等你。”
“是喔,那我们晚点见,拜拜。”说完,将手机收进了包包里,她抬眼问着,“总监,我需要带什么东西吗?”
“不用了,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白家驹沉着脸。
待会,他要让她看看那个男人的真面目,让她知道那样的男人是不值得托付终生的。
白家驹驾车载着她前往饭店,在大厅里,他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筱原悠的房号,打算向柜台询问时,看见平野慎正从电梯里走出来。
他立刻拉着祝凰颖朝对方走去。“平野副理。”
“你怎么会在这里?”平野慎问着,细长的眼直盯着她。
一见到他,祝凰颖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点点头。
这人看她的目光很锐利,像是要将她看穿似的,让她感到不舒服。
“我有份文件要请筱原经理过目。”白家驹淡声说着。
他不想把事说开,只想让凰颖目击那一幕罢了。
“她现在不方便。”平野慎淡道。
“为什么?”
“……她房里有人。”正因为知道有人到她房里,住在隔壁的他才会不满地离开房间,到外头走动。
“难道是于令忍?”白家驹说着。
祝凰颖一怔。虽说他们两个一直用日文对谈,她是有听没有懂,但是于令忍这三个字,她听得一清二楚。
抬眼看着两人,不懂为什么会牵扯到令忍。
“你怎么知道?”平野慎狐疑的玻�鹧邸�
“可以请你告诉我,筱原经理住在几号房吗?”
“你要做什么?”
“我身旁这位,是于令忍的未婚妻,然而她却不知道未婚夫劈腿,所以我要让她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2012!”平野慎话落,随即走向柜台,找了个说词,要了备份门卡。
“2012房?”白家驹喃着,随即拉着祝凰颖一起搭电梯。
她听着,心问一震,想起她在PDA皮套夹层看见的名片,后头写上了2012……会特地将房号写在名片上,她再不经人事,也知道那代表着邀约。
难道说……所谓的假戏,是筱原悠的片面说词?
罢了,不管怎样,那都过去了,她只是跟着总监来洽公而已……站在电梯里,她拚命安抚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跳得好急好急,像是一种恐惧和不安。
总统套房里,于令忍坐在沙发上,收起手机,轻抵着下巴,像是在寻思什么,好一会,浴室的门打开,筱原悠走了出来,身上轻薄的睡衣,让他微拧起眉。
“你这是在做什么?”
“演戏啊。”她答得理所当然,朝他走来。
她穿着细肩带缎质睡衣,酥胸呼之欲出,裙襬下的两条长腿光洁笔直。她步